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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

向心橙把她拉到一邊，從包裡拿出一小盒糕點。

「吶，給你的。」

季珂珂像是捧著寶貝一樣把糕點捧在手上，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向心橙低聲咳了咳，「禮尚往來，你不是說要做我的跟班嗎。」

季珂珂滿臉笑容，聲音裡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學姐說的，是真的嗎？」

「什麼真的假的。」向心橙擼了一把她的頭毛，「跟我走，大哥今天帶你見見世面。」

從那以後，向心橙的身後就跟著一個小尾巴。

不是沒有人對她們的關係感到好奇，只是一般人都不敢直接問，敢直接問的也問過。

向心橙看著從遠處跑過來的身影，臉上的笑容是一種滿足，「你懂什麼。」

這段關係一直維持到季珂珂高考之後，彼時季珂珂才高一下學期，馬上要升高二。

她和季珂珂坐在奶茶店裡喝奶茶，向心橙心不在焉，眼神落在窗外馬路上，只留給季珂珂一張側臉。

季珂珂還在說著班級裡有趣的事情，因為和向心橙在一起，再加上她人開始樂觀起來，同學們已經很少欺負她了。

向心橙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等到季珂珂喝奶茶的空隙，她輕聲丟下一句，「珂珂，我要出國去了。」

季珂珂所有的話都堵在喉嚨裡，哪怕早就有了向心橙可能要和她分開的心理準備，真的到這一刻來臨，她才發現自己其實並不能接受。

「家裡安排的。」向家很早就替向心橙安排好了所有事情，她將會和沈家大小姐沈清玖一起出國留學。

沈清玖年紀比她小了幾歲，這次出國，沈家也有讓她帶著沈清玖的打算。

「那你加油啊。」

向心橙應了一聲，「你也是。」

就在那之後的第二天，向心橙收拾好行李登上了飛機，從此季珂珂再也沒有她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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