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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楊媚就遇見安安的養父,可那個時候老羅和骷髏頭像兩個人已經很多年沒有聯絡。楊媚也想一直等老羅,可是孩子大了,安安說自己的母親不想讓自己沒有父愛的關懷,在養父的窮追不捨之下,就同意了婚禮。
直到婚禮的那一條,一條高高懸掛的繩子,一身雪白的婚紗,一朵大紅的血花,一樁離奇的案子就從這裡開始了。
而那個度假山莊,就是老羅和楊媚第一次遇見的地方,所以至今他都保留得好好的,足以證明他是一個痴情的人。
想想覺得老羅這個人也是挺悲催的,混了幾年有一點名堂了,卻發現楊媚已經要嫁為人婦了。我不大懂那些年的情感糾紛,命案發生了那麼多年,老羅一直像沒事一樣的過著,而今天卻如此的痛心肯定是因為自己竟然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女兒。
這也許就是一個男人最大的失敗。
&ldo;嘿嘿。&rdo;安安喝著酒,扭頭就要對我笑笑,那是一種無奈的苦笑。
&ldo;有空去看看老羅吧,他心裡肯定也不好過!&rdo;我拍了拍安安的肩膀對她說到,現在老羅的結局已經很明顯了,這刑事案件要判下來在中國多半是死刑,如果安安不想見,恐怕以後就見不到了。
安安聽了我的話,沒有回答,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迴避,幾分鐘過後,她靜靜的看著我,不得不說,被女人這樣看著的感覺真心不好。
&ldo;顧月回不來了。&rdo;安安喝著酒,突然對我說道。
之前我一直感覺這丫頭恐怕是已經喝多了,可她這時候跟我說話的語氣特別的沉重,就像是已經確定了顧月不會回來。
本來這事在我的心底就算是一件傷心事兒,不提還好,提起來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如果可以我現在還是願意不當警察跟顧月想去哪裡去哪裡,可是不行,我跟著她去,只會增加她被抓到的負擔。
就像安安說的一樣,感覺顧月在我身邊,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ldo;對了,這有一個手機,你幫我查查這個電話。&rdo;說著,我將老羅的手機拿了出來讓安安給我查一下這人到底是誰,骷髏頭像她查不到是因為骷髏頭像在這個領域很厲害她查不到,但這個白無常肯定不擅長這方面的事情。木醫頁巴。
安安看了看手機問我是不是蠢,既然知道電話回撥過去不就行了嗎。
聽見安安這麼一說,我真的是腦洞大開,心說對啊,乾脆就拿著電話回撥過去,電話裡面嘟嘟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變得緊張了些,拉著安安的手,安安有些鄙視的看著我問這是幹嘛。
我說這傢伙擅長用聲音催眠,如果發現我被催眠了趕緊喚醒我。
嘟了兩聲之後,電話通了,本以為這人不會接,沒想到我聽見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那聲音讓我變得更加警惕,生怕被她給催眠了。
&ldo;王警官,你這麼緊張幹什麼。&rdo;我還沒有開口,那個女人就先說了話。
這說話的方式,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讓我不知道怎麼跟她接下去。
我想了想她這樣叫我估計是認識我,我也跟她打了一個啞謎說:&ldo;真沒想到,竟然是你。&rdo;
我發現我挺壞的,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我這樣詐了她一次,她說話顯然沒有剛才那麼大膽了,不過並沒有問我她是誰。
這人應該是我認識的,但她的聲音有點不對,我琢磨著她是用聲音催眠的人,自然回一些改變自己聲音的技巧。
破案很多時候就是在跟嫌疑人鬥智鬥勇,被我這麼一說她竟然也不說話了,我覺得有點尷尬,乾脆就用了老香港警察的套路,問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其實無非也就是想跟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