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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好，我認為和證物一樣，現場也會發生&l;心理上&r;的交換現象。&rdo;

萊姆大笑起來，覺得這個想法瘋狂透了。洛卡德是科學家，他絕對不願看到有人把他創出的原則應用在狡猾難以捉摸的人心上。&ldo;你到底想說什麼?&rdo;

她繼續下去：&ldo;你的嘴並不是一開始就被貼上膠帶的，對吧?&rdo;

&ldo;沒錯，是到最後才被貼上。&rdo;

&ldo;所以，這表示你和他有段溝通的經歷。你參與了交換過程。&rdo;

&ldo;我?&rdo;

&ldo;不是嗎?難道你沒對他說任何話?&rdo;

&ldo;我當然說了。但這又如何?重要的是他說過的話。&rdo;

&ldo;我認為，他一定會說一些事來回應你。&rdo;

萊姆仔細盯著薩克斯。她的臉頰上沾有一塊新月形的煤灰汙痕，微翹的上唇上方已淌出了汗珠。她坐得離他很近，雖然語氣一直保持平靜，但從她的坐姿中，他能感覺到她因全神貫注而呈現出的緊張情緒。當然，她自己並未察覺，但萊姆知道，此時她所感覺的，似乎正是過去他在數英里之外引導她勘查刑案現場時的那種心情。

&ldo;萊姆，你回想一下，&rdo;她說，&ldo;想想當你和疑犯獨處的時候。並不一定單指&l;魔法師&r;，任何疑犯都可以，你會對他們說什麼?你想從他們身上知道什麼?&rdo;

他長嘆了一口氣，聲音聽來充滿嘲諷和無奈。然而，薩克斯提出的問題的確引出了他的一些回憶。&ldo;我想起來了!&rdo;他說，&ldo;我問他是誰?&rdo;

&ldo;好問題。他是怎麼回答?&rdo;

&ldo;他說他是巫師……不，不只是巫師，而是某個特別的名詞。&rdo;萊姆眯起眼睛，努力讓自己回到那個恐怖的場景，&ldo;他好像說他是什麼巫師……好像是邪惡的西方巫師。&rdo;他皺著眉想了一下，又說，&ldo;有了，他說他是北方的巫師。我記得他是這麼說的。&rdo;

&ldo;這個名詞有任何意義嗎?&rdo;薩克斯問卡拉。

&ldo;沒有。&rdo;

&ldo;他說他可以從任何地方逃脫。唯一的例外是，他擔心沒辦法逃過我們這一關……呃，他指的人是我。他害怕我們會阻止他，所以才會來這裡。他說必須在明天中午以前先阻止我，那應該是他再度殺人的時間。不對，等等。這是我個人的解釋。他並沒說他什麼時候會再去犯案。&rdo;

&ldo;不過你解釋得很有道理，&rdo;塞林託說：&ldo;他剛開始每四小時殺一人，然後間隔兩小時。從今天中午過後就沒新的被害人了，如果伯克不算的話。他現在正在休養憩息，打算明天才再度作案。&rdo;

&ldo;我就是這麼想的，朗。&rdo;

&ldo;北方的巫師，&rdo;薩克斯說，低頭看著手中的記事簿，&ldo;我……&rdo;

萊姆又嘆了口氣。&ldo;薩克斯，我覺得真的夠了。我完全被掏空了。&rdo;

薩克斯關掉錄音機，俯身靠近萊姆，用紙巾拭去他額上的汗水。&ldo;我知道。但我剛才要說的是，我想喝一杯酒。你覺得這句話如何?&rdo;

&ldo;要喝酒的話，一定要請你或卡拉來倒酒，&rdo;萊姆對她說，&ldo;千萬別讓那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