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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覺得無聊呢!對了,你剛說他以前也有過一次……」
「這孩子別看他外表好象很堅強,其實一遇上問題就會鑽進死衚衕,把自己當成蠶寶寶,吐著絲,一圈一圈地把自己困祝上一回發生這種情況,就是他母親去世的那陣子,也是花了好長的一段時間才恢復過來,還好那時候有水蓮小姐在,水蓮小姐成了他的依靠,讓他走出喪母之痛,可是現在……」
安霓警覺性地問:「水蓮小姐?是誰?」
「啊!」德叔敲了下自己的腦袋:「慘了!這個名字是不能在丁家提起的,我怎麼忘了說溜嘴。」
他越是表現出神秘,安霓越想知道。「德叔,快說嘛,誰是水蓮?和丁衛鋼有什麼關係?」
德叔臉一沉連忙揮手:「別逼我了,就算你這次把我的頸子扭斷,我也不能說。」
「為什麼?」
「就是不能說,還有什麼為什麼的。」
也不曉得安霓是怎麼回事,一聽見有個女人和丁衛鋼的關係非淺,她就像吃了一大桶醋似的,性子急躁得暴跳如雷。
「沒關係,你不說,我自己去問他。」
德叔趕緊將她攔住:「萬萬不可!」
他越是阻攔安霓越是堅持,她固執地推開德叔的手,渾然不知自己活脫像是個準備抓姦的老婆。
???「喂,丁衛鋼,我有話要跟你說。」她推開門大喊。
埋首在計算機中的丁衛鋼,根本懶得抬頭看她一眼。
安霓湊近他身旁,硬是將他的手提電腦蓋上。「你看我一眼好不好?」
她聽見他輕微低嘆回氣,當她只是只路過的蒼蠅嗡嗡叫著,再次掀開計算機繼續埋首他的工作。
安霓索性搶過他的手提電腦,擔心地說:「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到時候案子還沒破,你倒先沒命!」
「那是我的事!把計算機還給我。」
還好,他總算還會說話。安霓更進一步地逼他說:「不!如果你不吃點東西,我就不還給你。沒有好的精神和體力,如何有清晰的頭腦辦案呢?」
丁衛鋼不是故意折磨自己,不是狠心不吃東西,而是他根本沒有心情。只要剝皮謀殺案一日沒有抓到兇手,他就沒有閤眼安心入睡的一日。
「你不瞭解的……」
「對,我是不瞭解,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這樣糟蹋自己,難道無法馬上破了這個謀殺案,會讓你的顏面盡失嗎?你又不是上帝,怎麼可能事事皆知?實在是犯不著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你以為兇手會因此可憐你,自動出來投案不成?搞不好他正在某處笑著你,沒想到你如此不堪一擊……」
「住口!」他嚴厲地瞪她。
「我偏不!看在你死去的母親的份上,也該懂得愛惜自己!」
「閉嘴!你不準濫用我母親的名義!」
「不!不!不!我要說,我要說得讓你自己感到慚愧,我要說得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安霓真的把丁衛鋼惹毛了,他氣急敗壞地高舉起手,眼看就要甩她一巴掌,但手才到半空中,便停住了。
她大聲嚷嚷:「你真以為打我耳光就可以堵住我的嘴嗎?」
他將手指緊緊纏握在一起,肌膚上浮現的青筋隱隱跳動,丁衛鋼高舉的手緩緩地放了下來,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強行拖著她。
「出去!」
「不要!除非你答應我願意吃東西!」
「出去!」丁衛鋼兩三步輕易地將她拖到門前。
「為什麼你這麼固執呢?」拚命掙扎的安霓不死心地與他拉扯。「只要你願意吃東西,我絕不會煩你;只要你肯把心事說出來,與人分享,你就不會那樣的痛苦。」
「你不會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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