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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袋。
於是抱著電腦賴在沙發裡死活不挪地。
結果歐子銘打了個電話,就有個帥哥開了輛豐田到他們樓下,車留下人走了。臨了還衝尤淺淺直眨眼,“姑娘你行呀,我哥在東京可從來都不肯開車的,為了你可算是破例了。”
尤淺淺看著帥哥坐進計程車的背影問歐子銘,“你弟眼睛有毛病嗎?”
歐子銘坐進車裡,“腦子裡有點問題帶眼睛上了。”
“哎。”尤淺淺嘆氣,上帝有點公平過頭了,可惜了那麼一個根紅苗正的帥哥。
歐子銘糾正道:“他不是我弟,我沒這麼病態的弟。”
“歐子銘,你也太沒人性了,六親不認的。”
那天歐子銘在車載導航的指導下,帶著她遊覽了富士山。日本人相信新年的那天,如果能看到富士山,那麼這一年都會有好運氣的。
在那裡,有個傳說中把手伸進去一分鐘,新的一年就能有好運的水池,大冬天那水叫一個刺骨冰涼。尤淺淺咬著牙數時間,歐子銘在一旁冷冷地說:“尤淺淺,你怎麼那麼幼稚,什麼都信。”尤淺淺憋著嘴靠近他,趁他不備把冰涼的手塞進他大衣領子裡,歐子銘猛地一激靈,惡狠狠地瞪著眼把她的手揪出來,那意思就是“看我待會怎麼收拾你”。
但他還是把尤淺淺冰冷的手握在手心裡,沒有甩開。
看完富士山,尤淺淺見時間還早,就提議,“我們去淺間神社吧。”
歐子銘否決,“我不拜日本的神。”
“入鄉隨俗你懂不懂?”
“不懂。”
“歐子銘,日行一善沒人教過你嗎?”
歐子銘看了眼導航器,繼續正視前方,“我不日行一惡你就偷著樂吧。”
尤淺淺癟著嘴倚在座位上,賭氣別過頭去,直到看到淺間神社幾個大字還沒有什麼反應,繼續生氣。
歐子銘推了她一下,“你別跟個沒拿到糖果的孩子似的。不下車我可開走了。”
歐子銘打定主意不拜日本的神,尤淺淺只好一個人“叛國”。整個儀式其實很簡單,就是把硬幣放到手裡許願然後扔進面前的大箱子裡,然後再拍拍手。尤淺淺想了想,把五百的硬幣揣進了兜裡,扔了兩個十元的,三個五元得進去,卻許了八個願望。後來遇到不順心的事,尤淺淺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當時的投機行為被神靈看到了,懲罰她的不誠心。
然後就是抽籤和求御守,尤淺淺笑得跟喇叭花似的把大吉的籤文舉給歐子銘看,歐子銘不屑一顧。尤淺淺興致不減,在福守的攤子面前斟酌了半天,最後買了三個。
上車之後她把交通平安的御守掛在車上,解釋道:“總不能白用人家車吧。”
歐子銘白她一眼,“誰說是白用了?”
尤淺淺遞給他一個身體健康的御守,歐子銘嘴角抽動,“我有那麼老嗎?我讓你不滿意了?”
這都是哪跟哪呀,尤淺淺一頭黑線,“想什麼呢,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媽說過錢多錢少也就那麼回事,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健康才是人生第一件大事。”
歐子銘接過御守,又看了一眼,放進衣兜裡。
“你給自己求的是什麼?”
聞言尤淺淺立馬縮脖子,“和你一樣,呵呵,和你一樣。”
這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情哪裡瞞得了歐大神,手指突然指向車外,“咦,那是什麼?”
尤淺淺扭脖子去看,手裡握著的御守就被他搶了去,然後就聽到歐子銘欠揍的笑聲。
尤淺淺紅著臉劈手奪回來,把寫著“學業有成”的御守放進錢包裡。
“尤淺淺,敢情學習擱你那才是人生頭一件大事。喂,你今年多大了?”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