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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因此,出使兩國這件事在有心人眼中只不過是面子上的問題,官場上的一種形式而已,而自願出使的楊清宇就像是戲臺上供大家喜樂的傻痴戲子,出使結束後,楊清宇這個新科狀元的前途也就到頭了。
呵呵,只不過我們的清宇可不是乖寶寶哦,也不知道她會給人們帶來怎樣的一齣戲呢,想起楊清宇那看似清澈實則幽深的眸子,若夕不禁輕笑了兩聲。
清宇那裡好說,四姐那裡可就有些不好說了。雖說四姐這次名義上是為了避開朝堂上的爭端,給人造成一種自己無意於跟老二老三爭鬥的表象,但老二老三那裡絕對不會就此放過四姐的,畢竟一個死了的皇女肯定比活著的皇女更讓人放心。在煊城不好對一個皇女動手,但出了煊城可就不好說了,林子大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再說一個皇女因意外身亡這可怪不到任何人頭上,只能說她自己倒黴罷了。不過老二老三的如意算盤可要打錯了,也不知道是你們螳螂捕蟬,還是我們的黃雀在後,慢慢等著看吧,不要太心急哦。
在若夕日漸昏迷中,缺終於帶著墨言所說的烏蔓和一封信回來了,還沒等眾人說什麼,缺一頭匝地就沒了聲音,唬的眾人一陣雞飛狗跳。待人們發現她只是太過疲憊昏睡了,不禁有些好笑又好氣。
把缺安置好,墨言拿著烏蔓,二話不說,就進了房間,愣是幾天沒出房門,飯都是阿遠送進去的。
若夕清醒的時候躺在床上,看著父親寫的信,忍不住紅了眼圈。出門在外的遊子總是少不了家人的牽盼和擔心,現在時局不穩,父親怕是擔心的不行了。看到結尾處父親問自己拿了瘋子什麼東西,惹得瘋子臉色發黑還不停地說她是白眼狼,若夕不禁呵呵笑了起來。
“信上說了什麼,看你笑的。”恨天推門進來,就看到若夕對著信呵呵笑著。
“我爹他說瘋子現在心情不是很好,正在發飆呢。”若夕在恨天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指著信的結尾笑著對恨天說道。
“任誰的心頭之物被人索取,心情都不會好的。”恨天蹭了蹭若夕的臉,嘴角上揚,很顯然若夕的毒可以解了,他現在感覺好好。
“恨天,我們給爹回信吧!”若夕仰起頭看著恨天,輕輕摸著恨天的臉說道。
“回信,我們…”恨天有些呆了。
“當然是我…們…難道要讓我寫嗎?”若夕好笑的捏了捏恨天的鼻子:“乖,去拿紙筆,我念你寫,我們一起給爹寫信!”
這算不算是給…寫信啊,恨天心裡想著,忍不住紅了臉頰。
“爹,信已收到…”
………
幾天之後,墨言一臉憔悴的從房間裡出來,看樣子也是幾天沒睡,身上一股子藥味,像是整個人泡到藥桶裡。
“恨天,等一下,我…”墨言看著扶起若夕準備給若夕喂藥的恨天欲言又止。
“嗯,怎麼…”恨天扭過頭看向墨言。
“我…”墨言抿了抿嘴唇,一咬牙說道:“我是想說,我不能保證這碗解藥是否真的能解了主上的毒,或許還會…”
“小言…”本來坐在一旁的缺蹭的站起身,想說什麼,卻不知道該如何說,只能愣愣的喊了墨言的名字。
“或許還會讓毒發作的更快是吧,可是,你之前不是說可以的嗎?”恨天愣住了,手伸著,不知道是否該去拿床邊凳子上的藥碗。
墨言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說的是有藥方上面提到解毒的方法,但是否真的可以解毒沒有人知道,而且藥方的最後幾句是‘解毒之法,實乃耳聞,是否如實,有待後人查證’,當初我看到藥方的時候只是覺得上面提到的藥乃是奇藥,真正讓我記住藥方的是這最後的幾句話,我…”
“怎麼會這樣,你當初為什麼不說清楚,你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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