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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
白月定定的看著黎傲然,忘記了說話。
“還真要以身相許?”黎傲然戲謔的看著白月。說罷,自己卻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對眼前的女子有興趣的呢?是從她第一次輕鬆破了自己的陣還是她冷靜的勸阻兩人貿然上前救那兩姐弟的時候,亦或者是呼喝自己幫忙扎針的時候。
白月抽搐著嘴角,這個死男人!在古代,男人看到女人的身子起碼該說什麼負責的話吧,不過想想也不對,眼前的這個死男人就不是一般的男人,不能拿一般的信條去約束他。
“許~許~許許許你個頭啊。”白月忿忿的猛的潑了一把水,轉身往石頭那邊游去。那個死男人!!!他武功那麼好,不可能沒聽到自己來。居然!居然沒出聲,等自己脫完衣服游過去才出聲。腦子裡想的什麼?
黎傲然抹了抹自己臉上的水珠,低低的笑起來:“原來你也會害羞啊。”
靠!白月在心裡詛咒起了黎傲然,真以為自己沒心沒肺麼?真想衝過去左右開弓,抽他個淅瀝嘩啦,可惜貌似自己打不過他。太傷自尊了!自己好歹,好歹也是個黃花閨女!額,想到此,白月自己都翻了翻白眼。想起他那堅實的胸膛,白月突的臉有些發燙,自己在想些什麼啊。
白月躲在巨石後快速的穿起衣服,狠狠道:“你以為我像你,沒心沒肺的!”
“哦?”巨石後傳來黎傲然的低笑聲,“要不我負責好了。”
“不需要!”白月心裡那個怒,真懷疑眼身後那男人是不是本人,居然說這樣的話。
黎傲然聽著白月遠去,嘴角浮起不明意味的笑容,如果要完成那個遺言,似乎就選她也不錯。選一個自己感興趣的人總比讓自己覺得無趣的人好罷。
遠去的白月打了個哆嗦,甩了甩手上沒幹的水珠,白月心裡有些犯嘀咕,天氣這麼熱,自己怎麼還打哆嗦。
翌日,眾人上路,到了下一個鎮子,僱上了馬車往羽山派趕去。一路上,白月很少說話,黎傲然依然是面無表情,連白月不小心和他對上目光,也是毫無波瀾,就像昨天晚上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這男人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白月望著窗外路邊不斷後退的大樹,心中有些疑惑。自己第一次看不清楚一個人。對於人性,白月自認為自己理解的比較透徹。對情感是特別的敏感,誰對自己虛與委蛇,誰對自己真的好,早就分辨的一清二楚。但是很多事自己是埋在心裡,不會傻傻的將什麼都端出來。
將臉靠近車窗,感受著絲絲涼風,白月的思緒飄到了遠方。想起以前自己打工的地方,老闆總想揩自己的油,自己不但要不露聲色的躲過還要笑臉相迎。心裡卻將老闆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還有老闆的那個風騷小秘總是對自己拿腔捏調的說話,雖然明白她在吃醋,自己卻仍然裝著傻。那樣的日子,還好再也一去不復返了。
人心,人性,白月卻第一次看不穿黎傲然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回到了羽山派,一踏入大門,四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哦,準確來說,是三個出色的男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眾人無視了那一身紅衣的醜陋女子。
木巧兮聽聞陸榆歸來,想上前搭話,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灰色衣服,終是咬緊了牙,沒有上前。再看到在陸榆身邊那醜陋的紅衣女子,更是捏緊了拳頭,指節發白也沒有覺察。心裡已經將所有狠毒的語言都想了出來。白月!你這個賤人!終有一天我要讓你跪在地上給我舔鞋!眼睜睜的目送著四人走進了大堂,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木巧兮才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回過神,這才聽到周圍的人的議論。
“那就是無憂宮的宮主麼?還真是像傳聞中的那麼出色。”
“哪一個?哪一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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