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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的傳說,千百年過去了依然在繼續。
每週的禮拜日,早上八點半到十點半的兩個小時,都是花家七少爺花滿樓例行散步的時間。
他的路線很固定,從他的別墅小樓出發,沿Anacostia河北岸慢慢走,能走多遠算多遠。
一般來說,他會有兩個同伴:西門吹雪,和他的愛犬——一隻純血統的蘇格蘭牧羊犬。不過有時候西門吹雪會有些“工作”而不能陪伴,那個時候他就會自己牽著愛犬慢慢走,靜靜的聽花開的聲音,雨落的聲音,風吹過的聲音,河水輕拍岸邊的聲音。當然還有小鳥松鼠等動物的聲音,和小孩子嬉戲的聲音——他是個熱愛生活的人,這一切美好的聲音,和街心公園裡泥土自然的芳香,都會讓他覺得愉快非常。
今天照例是禮拜日,早上七點五十分,花滿樓的愛犬已經在快樂的興致勃勃的圍著他轉來轉去,口中叼著項圈滿眼的期待。
西門吹雪在兩天前離開去歐洲做一件“工作”,要到中午才能回來。花滿樓思索了片刻,終於還是決定自己帶著愛犬散步。畢竟這麼多年習慣養成也從未變過,而且這條路走得也在熟悉不過,雖然今天西門不在,但平時也有過他不在而他自己帶著狗出去的情況。更何況他的這隻犬也是一隻非常優秀的導盲犬——雖然他並不是太需要它的幫助去走這條路。
因此,雖然花滿樓心中稍有不安,但他還是很快拋開這不愉快的念頭套好愛犬的項圈像平常一樣出門散步去了。
然而事實證明,不管是他和西門在一起幾年間培養起來的那麼一點先天的靈敏也好,還是由於他常年處於黑暗中而產生的對危險的感知能力也罷,他決定忽略心中的那點不安,其實都是極大的錯誤。從那以後,西門吹雪在深刻反省過之後,一方面減少了他的工作量——即在週末不接非北美地區的工作——另一方面,也和花滿樓“嚴肅”討論後得出結論如果他要離開兩天以上的話花滿樓至少不要輕易外出——至於為什麼“嚴肅”討論會討論進臥室甚至浴室,我們只能說西門吹雪是個非常擅長變通的人,在確認了正常手段的語言溝通無效的同時迅速改換成非常的刑訊逼供手段。至於什麼刑罰……問什麼問什麼!不知道劍神的劍有多麼快嗎!
總之,過程不重要結果最重要,西門吹雪很滿意的達到了他的目的。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那一天,風和日麗,氣溫適中,又是春暖花開萬物復甦之際,正值百花盛開。這一切都讓慢慢散步的花滿樓心情無比的愉悅。春天生機勃勃,而他熱愛生命,所以他也生機勃勃。
更何況他還結識了一位朋友。
我們知道花家這位七少爺出身名門望族,自幼精通琴棋書畫,除了花香之外,他對東西方的古典音樂也非常熱愛,並且深有研究。
而他這位新結識的朋友,剛好就是時下一位非常著名的波蘭籍鋼琴家。而這位鋼琴家尤其擅長的曲目當屬波蘭作曲家蕭邦,李斯特,還有那位非常有名的拉赫瑪尼諾夫。
年輕的七少爺即聰明又博學又有自己的思想,對任何一個音樂流派他都能說出相當數量和深度的觀點,以及支援其觀點的論據。
簡單地說,花家少爺和他的新朋友可以說是相談甚歡。
時間在交談中飛快的流逝,不知不覺間花滿樓的手錶已經在提示他散步的時間差不多了。
“很抱歉,我該回去了。”他禮貌的等待他的新朋友結束一個論點,然後開口道別。
“有人在等著您回去嗎?”對方略帶笑意的問,“情人?”
其實,他這樣問已經有些突兀,並且不太禮貌了。
但花滿樓只是禮貌的笑笑,微微頷首。
“西門吹雪嗎?”對方繼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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