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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不嘛，成天給你頭上畫大便&rdo;。

喬綠：……

&ldo;開玩笑呢，阿熒就是喜歡畫大便，畫自己喜歡的東西的時候總喜歡加上一兩坨，他屬於抽象派，畢卡索活著應該也會對他心生敬佩之意&rdo;，覃明朗說著從自己的隨身揹包裡抽出一本資料夾，就是上學那會大家用來夾試卷的，上面畫著滾圓的黃胖子皮卡丘。

&ldo;這個都是阿熒大師的作品，說來我最喜歡這張，說是畫的你，我覺得還蠻傳神的&rdo;，喬綠湊過去看了看，可不就是那日她看到的頭頂冒煙螺旋狀物體的女鬼嗎，額，原來在阿熒眼裡他是這樣的額

&ldo;姐姐誒，我可是聽說你說我是小姑娘，還在課上摳鼻孔，我這一世英明被你和何氏大柱子給敗壞完了，噢，何氏大柱子就是我們的班主任，他那張嘴真是開過光的，說我摳鼻子早晚扣成鼻炎，我就一場感冒弄出個鼻炎，你說你偷看阿熒看的那麼緊，怎麼就餘光還抓住我摳鼻子，姐姐誒你可真不仗義&rdo;，覃明朗似真似假的微微翻著白眼。

&ldo;這樣啊，對不起嘛，可能我眼珠子不算小，所以視線範圍也大些&rdo;，喬綠盯著那張畫像歪理邪說著。

&ldo;姐姐誒，你和阿熒真不愧是親姐弟，說什麼都有理的樣子，我爭不過阿熒也爭不過你，不過我知道你不知道的關於阿熒的事情，姐姐誒，你是不是挺羨慕我的，連我自己都羨慕那時候的自己&rdo;，覃明朗的聲音似乎低沉了些，眼睛看著墓碑上自己的好友，卻沒有絲毫的感情一般。

喬綠終於把眼睛從畫冊上移了下來，想來覃明朗是真的把阿熒當做自己的好友了，他只是勸說著自己遺忘，但是後來才發現，一味地遺忘最後只會變成詛咒，無法立足當下，卻讓過往更深刻而已，她自己置身其中，對於這種感覺刻骨銘心，想必這個孩子也是吧。

很快的覃明朗的語調又開始變得輕快起來：&ldo;姐姐，偷偷告訴你，阿熒欠我東西&rdo;。

&ldo;什麼，我幫他給你&rdo;，喬綠輕聲問。

&ldo;他說要和我一起去□□拍一張照片的，但是最後他潛逃了，害我自己在□□站了一天，那人山人海的看得我腦袋都疼，總覺得有成千上萬隻馬蜂一直朝著我瘋擁，白花花的日光從我頭頂找到了屁股，後來又換月亮照，阿熒還是沒有來，氣得我都想爬人民英雄紀念碑了&rdo;，覃明朗用氣憤的語調說著，卻看不出憤怒的神色。

&ldo;你們什麼時候去的北京？&rdo;喬綠覺得自己的整顆心臟都跟著抖了起來。

&ldo;小學畢業旅行，學校組織的&rdo;，覃明朗接著抱怨：&ldo;我一度懷疑他有什麼狗屁戀姐情節，但是當我真的說出來的時候他差點沒給我打死，我們倆打小一起玩，都是他幫我打別人，從來沒有享受過他的拳頭，但是那次我知道我開玩笑開過了，也是該打&rdo;。

&ldo;他為什麼沒有去□□陪你拍照？&rdo;喬綠明明知道阿熒去了哪裡，可是還是固執的問著，她想要聽到關於阿熒的過去，是當時陪著他身邊的人講解著，是真實可靠的過往，是關於他的一切一切，而不是憑藉著自己匱乏的想像力一點點拼湊著。

&ldo;你們不是跟蹤狂姊妹花嘛，他當時在我們學校落腳的酒店看到你了，好像是你家裡的人幫你慶祝考取了那個我們班主任用來刺激我們的大學，一個只會在我們大多數腦袋裡一閃而過的大學&rdo;，覃明朗抓了地上的一根草捏在指尖裡來迴轉動，&ldo;看你牽著那個你喊阿卓的小子，阿熒嫉妒的臉都綠了&rdo;。

&ldo;不過姐姐，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