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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孩子肯定是JOHN的,我一定不會猶豫而放棄這個孩子,但是,這個孩子還有可能是他的,所以,我突然感覺有了幸福的希望,即使我永遠也得不到他的感情,但是這個孩子會帶給我完全的安*,哪怕這個孩子只有一點點像他,我都會用我所有的生命去愛他,所以,我堅信,孩子一定會是他的,一定會! 老天,我求你,行行好,讓這個小生命屬於他吧,我甚至可以發誓不去幹涉他的人生,發誓不再奢望那不屬於我的幸福,也永遠不說出孩子的真實身份。我只要你行行好,讓這個孩子是他的!還有8個月,孩子就會出生,那時究竟是狂喜還是狂悲,我不知道………
四十九、兩個人生的分叉路(上)
後面的日記,就都是記述著我知道的故事了,韶儀在裡面也提起了我,說起了看見我那刻的震驚和意料之中,說起了看見大叔在爺爺宴會上的真情流露,說她真的很羨慕,也真正瞭解了大叔對著我的感情和大叔對她的友情是多麼的不同,同時也更堅定了心中的誓言…她不會打攪我們的幸福,也不再奢望不可能的幸福,她只是每天祈求讓這個孩子是大叔的就好!
她甚至努力在心裡真正祝福我們,努力壓抑著偶爾氾濫的痛苦和嫉妒,因為她不希望腹中的小生命會感受到媽媽的嫉妒。後面每一天的日記都是在記錄著孩子的成長感覺,直到那天,就是她爸爸把她帶到王朝豪庭為止才終止了!
我愕然了,原來是2分之一的機會,難怪,大叔沒有辦法決斷孩子不是他的。巧克力,那個巧克力是什麼意思,是某種催情藥的代名詞嗎?我雖然沒有經驗,但也不是白痴,所以,大叔是被藥物迷惑才和方韶儀發生關係的,日記裡都寫清楚了,我都看
懂了,可我卻無語了,算什麼,現在算什麼呢?
放下日記,我重新注視自己的左手,原先,在那裡有著一枚耀目的戒指,難怪那枚戒指並不象古董,是那麼的簇新,原來是大叔重新做的,為我專門訂做的。忍不住想起他以前說過的那些話: 第一次和板磚正面交鋒時,大叔曾說過:
“不要用你的道聽途說來歪曲事實,這枚戒指叫做至死不渝是有道理的,製作這枚戒指的人確實加註了感情,希望戴上戒指的人能和他一起堅守至死不渝的感情,絕不是你說的什麼詛咒!”
那天我要把戒指給方韶儀時,大叔是那樣的狂怒,難怪他會說:
“小萱,你怎麼可以,這枚戒指有著我對你全部的真心,你怎麼可以那麼大方的送人?事實都沒有看清楚,你就要這樣殘忍的宣佈結果嗎?難道你就那樣對我沒有信心嗎?萱!”
而我在幹什麼?為什麼那天在主屋不給大叔多一點點的信任,為什麼不鼓起勇氣看一眼那本日記再下決斷?為什麼就那樣退還了戒指宣佈了結
果定下我自己的未來?
現在怎麼辦,我究竟該怎麼辦?看完日記,心底對著大叔所有的愧疚和理解早已經蓋過‘孩子有可能是大叔的’的事實,而這些天真心面對板磚的感情也一再浮現,對板磚已經近乎凝固的感情也再一次撞擊到另一份的委屈和自責。 我一定是天生水性楊花的女人,一定是,難怪我做不了鵪鶉,鵪鶉雖然做作,愛幻想,但是鵪鶉都是正常人,不會象我這樣放縱著心底的貪婪,腳踏兩隻船還不知羞恥!
又傻坐了很久,我腦子還是一片混亂,直到阿姨出現在門口,我才茫然的望向了她,看著我渙散的眼神,阿姨心中也是一陣不忍,坐到了我的身邊,伸手把我攬入了懷中,讓我能靠在她的肩頭,至少有一點依靠。
“都看完了是嗎?所以你能理解悻悻的無可奈何了是嗎?現在事實確實對他是最不利的,因為沒有人支援他。爸爸堅持要等孩子生下來確定身份,他甚至已經有了做太爺爺的欣喜和期盼。因為爸爸一直感覺愧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