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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胡靜茹的胸無非就是大了點兒,衣服穿的小了點兒,胸部大有呼之欲出的架勢。
看來不但是替死鬼,還是個色鬼啊,我不能容忍有人用比我色的眼光在面前顯擺。
我動了,身體像個剛撒氣氣球一樣向著半開門外的替死鬼衝去。
說時遲那時快,我的右腿順著門的夾縫就踹了過去,替死鬼的身手太弱了,被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一腳嚇得呆愣在那裡。
他沒想到在警察局這麼嚴肅的地方,還會有人襲擊他,他被我大力的一腳深深震撼了。
他的身體像個陀螺一樣向後倒退了,撞翻了幾把旋轉椅子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看來他這個鬼還不怎麼上道,看見我這個天師都不知道迴避一下,就在我有些得意的時候,道哥一臉警惕,十分麻利的把門給關上了。
他可能是怕我不過癮會攻擊他,可是你再戒備也不能把門關上啊,讓替死鬼跑了怎麼辦?
最重要的是我的腿還被門夾著呢,你的手不痛,我的腿可受不了。
“道哥,你快把門開啟。”
道哥像個小孩子耍脾氣一樣說:“我不開,一開門你打我怎麼辦?”
我說:“我不打你,你快把門開啟,我的腿還在門縫裡面夾著呢!”
道哥得到了我的保證才鬆手,他小聲的說:“我還以為門壞了呢,怪不得有那麼一條縫隙了。”
剛把門開啟,替死鬼不服氣的向我衝了過來,一腳踹在我的肚子上,罵罵咧咧的說:“敢打老子,我弄死你。”
道哥比較偏心,他連忙從替死鬼身後摁住他的腦袋,趾高氣揚的說:“老子是怕神經病,還會怕你個小混混嗎?”
由於替死鬼的偷襲,我一下子撞在了胡靜茹的身上,兩隻手很不巧的抓在不該抓的地方,我放也不是,摸也不是,真是進退兩難。
我承認我下流,可我不卑鄙,不過是摸到了她的小蠻腰罷了,我的手稍微一動,竟然摸到了她的手槍。
胡靜茹也感覺出來了,她趕緊用雙手護住關鍵部分,可她哪有我麻利,我的手稍微一用力,就從槍套裡面把槍拔了出來。
讓你囂張,你讓你個糊塗的替死鬼報復我,我用手槍指著替死鬼的腦袋說:“再不老實,我讓你連鬼都做不成。”
道哥大驚失色,他蹲在地上對我說:“快把槍放下,會出人命的。”
胡靜茹花容失色,向前跨了一步勸我:“把槍還給我。”
當我是個軟柿子啊,你說給就給,我不理他們,一腳踹在替死鬼的臉上說:“你到這裡來幹什麼?”
替死鬼真不經打,臉上立馬出現個紅紅的鞋印,看來我這一下不輕,就這我還是穿著皮質的涼鞋,不高興我換成木屐板鞋,一腳能踹得他半輩子不敢見我。
嘿,還耍脾氣不理我,我更生氣了,揪住他的頭髮說:“信不信我現在超度了你。”
替死鬼“撲”的一下,把一口和著血跡的唾沫吐在地上,我一看,裡面竟然還有兩顆牙齒。
他看著黑洞洞的槍口說:“我來投案自首的。”
只要不是來報仇索命的,就不是我職責範圍,這應該是警察要做的事情,所以我把槍還給了胡靜茹。
胡靜茹和道哥長出一口氣,可又拿我沒有辦法,畢竟他們還有事情求我辦。
“看你就不爽,說人不人,說鬼不鬼的,蹲牆角交待去。”我雷厲風行的風格還是奏效的,替死鬼雙手抱頭,都不敢看我一眼就蹲了下去。
姿勢不錯,還算標準,就跟我以前玩兒半條命一樣,老是蹲牆角伺機偷襲。
道哥驚魂未定的把門關上,站在替死鬼的旁邊,唯恐再有意外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