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5 頁)
我估計明天她肯定得發紅點過敏。要是方便,你給她買點藥吧。”
“什麼藥?”
“我也不知道,以前她不大喝酒。”
聽了這話,秦雲彥更加不爽了,“明明自作自受還有底氣折騰生病。”他眼神跟刀子似的看了眼不遠處不斷走遠的背影,“那是前男友?”
孟瑤回頭看去,何一清已經走得很遠了。
想到剛剛他哭的樣子,孟瑤有一瞬間的失神。大概何一清是真的很喜歡歡慶的吧,可是再喜歡又怎麼樣呢?他和歡慶從來就不是男已婚女已嫁的道德隔閡,就算如今彼此都還單身著,陳歡慶和何一清也絕對不可能再在一起。
不是所有的負心都可以補救,也不是所有的錯過都為時未晚。
歡慶最恨的,大概也不是何一清這個人。這麼多年,那些對他的恨意早隨著時光爛成化石了,陳歡慶最恨的,應該是何一清曾將她無法複製的真心踩在地上踐踏。他摧毀的是歡慶對感情毫無保留付出的勇氣和信心。
這種摧枯拉朽的踐踏,永遠覆水難收。
“是陌生人。”孟瑤輕輕地說,“以前認識過的陌生人。”
秦雲彥聽了沒什麼表情,陳歡慶那種記仇的性格,能做陌生人就是慈悲了。
孟瑤表情有些掙扎,在秦雲彥就要抱著歡慶上車的時候,她拉住了車門,“秦總,我不知道你們這樣的人是怎麼看待婚姻和感情的。但是像陳歡慶這樣的人,開不起玩笑也賭不了博。”
“所以呢?你是希望讓我呵護她?”
“她看起來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其實最弱的就是她。”孟瑤伸手理了理歡慶凌亂的劉海,“我是希望你……沒事不要玩拆城牆的遊戲,把城牆拆了又不愛守城,甩手一丟就跑別地開疆擴土侵略人的。”
千古一帝這種事,常人沒法做,做了就只能等“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的制裁。
秦雲彥當然是聽懂了,可心裡十分憋氣。呵,就算他想拆城牆,也得先看看這城牆怎麼拆啊。陳歡慶這種固若金湯的銅牆鐵壁,大炮轟一百年,指不定死了幾隻蚊子,還談什麼攻城略地,笑死人了。
“是嗎?我怎麼沒發現。”他冷哼一聲,“隨心所欲,牙尖嘴利,又得理不饒人的,你倒是說說她弱在哪了?”
“她輸不起。”
孟瑤說著伸手把歡慶臉上被風吹得胡亂飛舞的頭髮撥開來,露出她微皺著眉,滿臉淚痕的臉。她臉上消失了從前所有的漠然與傲氣,留下了最普通平凡的苦痛,終於讓她顯出最真實的脆弱。
“不用你提醒我。”秦雲彥甩下一句話,關上車門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醒酒大戰
把歡慶帶回家的那會,已經凌晨兩點。大概是哭得累了,一路上都安安靜靜的,回到房間後就依偎在秦雲彥的懷裡,雙手抓著他胸口的襯衫,眼睛睜得大大的,過一會用力眨一下,一臉懵懂。
他聞著她身上的酒氣就心煩。
他看到的陳歡慶,一直都是誰都不愛,只愛她自己。隨口提到的那些“前男友”,每一個他都能從她眼裡看到一成不變的嘲諷與冷漠。於是他就真的傻傻又天真地以為,陳歡慶是誰都不愛,只愛自己的了。但是沒想到啊沒想到,她居然這樣深藏不露!
把人帶到浴室,給她放了一浴缸的熱水,秦雲彥就砰一聲關了浴室門。
等了有一會,裡頭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有些憋不住,在房間裡來來回回轉了好幾圈,越轉越心煩……於是,氣急敗壞地踹開了浴室門。
歡慶正縮著腿坐在浴缸的角落裡,衣服也沒脫,全身都浸溼了。看到他怒氣衝衝的臉,忍不住往後瑟縮了一下,眼見他的表情越來越臭,她又嚇得想哭。
“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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