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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王先生儘管放心，替客戶保守秘密是我們的職業操守，要不我們憑什麼吃這碗飯呀。&rdo; &ldo;那好，我相信你們。我……&rdo;顯然，他在小心斟酌用辭，&ldo;是這樣，我很抱歉，我不姓王，姓吳，單名一個淼。與你正式接觸之前，我不想過早暴露自己。聖先生不會怪我吧?&rdo; &ldo;請不要過慮，對此我已習慣了。&rdo;聖大一臉的誠懇。&ldo;我理解你們。我只是希望從現在起，吳先生對我能坦誠相見，言無不盡，這對你我今後的調查至關重要，也是我考慮接受你委託的先決條件。可不能象你的大名那樣摻有太多的水分。&rdo;為了緩和倆人之間的陌生氛圍，他最後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吳淼不為聖大積極迎合的態度所動，依然繃著憂慮頹喪的面孔：&ldo;我對你們是信任的，會按照你們的要求去做。我在一家建築事務所供職，負責對外接單的前期業務。我妻子叫邱木槿，在省立益康醫院任藥械科長，我們的兒子還在唸小學六年級。半個月前，我妻子木槿突然……突然去世了……&rdo; 吳淼的嗓音哽咽了，由於痛苦不得不中斷了敘述。 聖大雖然多次經歷過類似場面，但他從沒有表現出任何應付客戶的姿態，而是發自內心地流露出想幫助委託人、減輕他們痛苦的誠意。他語氣凝重地問道： &ldo;很抱歉讓你難過了。你‐‐妻子‐‐她，她是正常去世的嗎?&rdo; &ldo;這正是我找你們的原因。我不知道，我對醫學一竅不通。木槿她平時身體一向不錯，除了她的慢性腸炎偶有發作外。二月份去廈門出了趟差，可能是沒注意，回來就拉肚子，越來越重，只好住院。住在本院內二科，我們不願到腸道科去，醫院也同意了。頭幾天還算好，後來醫院接到通知說我們正在用的一種藥有副作用，趕忙停藥，但已晚了。木槿病情越來越重，反覆高燒不退，最後發展成心臟病……搶救幾天還是不行，最後就……就這樣歿了。&rdo; 聖大沒有插話，這時候說任何安慰的話都無濟於事，他更願意讓吳淼把心裡的話都倒出來。他只是用關切的眼神望著他。 吳淼也沒後話了。顧自沉靜在痛苦的往事中，半天不言語。 聖大不能再沉默。吳淼一味追憶痛苦往事的心態會阻礙他們的繼續談話。他小心翼翼地問道：&ldo;你覺得這裡面有什麼不對嗎?&rdo; &ldo;我說不上來。&rdo;吳淼頓了一下又說：&ldo;我只是覺得木槿這個病不應該死去。就是一個拉肚子，以前她也常犯，從來沒有嚴重到象這次不可救藥的地步。就算那個藥有嚴重副作用，可停用以後病情就好轉了，怎麼又發展到心臟病?她沒有那個病的，從來沒有。木槿在醫院的同學、朋友也跟我說，她死得蹊蹺。這可不是我當丈夫的胡亂猜疑。&rdo; &ldo;還有呢?&rdo; &ldo;基本就這些。&rdo; &ldo;我覺得你還有些疑慮在心裡，&rdo;聖大盯問道，&ldo;你總不會僅僅因了這些困惑便對妻子的病故產生懷疑吧。&rdo; 吳淼低頭凝視自己的腳尖，有一會兒沒有開口，既不反駁也不認同。 &ldo;怎麼樣?&rdo; &ldo;……&rdo; &ldo;我說的不對嗎?&rdo; 仍沒有回答。 &ldo;我們可有言在先，否則的話……&rdo;聖大真有些急了。 &ldo;好吧好吧。&rdo;吳淼咂了咂嘴，堅決地甩了下頭，&ldo;你說的對，是有些不對勁兒。我們倆結婚十多年，相互間一直是坦誠相見的，她有什麼話從來不瞞我。可我覺得從去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