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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力:「沒人揍他嗎?」
李潤:「奧斯頓打過,但他會抱著奧斯頓的大腿繼續求著他鞭笞自己,一邊打一邊笑。」
郝大力:「……」這不是比西蒙的情況糟糕得多!
郝大力將李潤抱著走到了流雲面前蹲下,她本想問流雲的動機是什麼,可一想這隻精靈也沒個正常的時候,她乾脆放棄追問原因,只道:「拜託了,把李潤身上的傷治好。」
笑聲戛然而止,金眸中光輝流轉,翻滾的精靈托腮仰頭瞧著郝大力,他揚起一個純真的笑容,用手勾起郝大力的黑髮,「親愛的,你再打我一拳,我就治好李潤。」
現在這溫軟好商量的模樣,哪有先前那屠宰場農夫的恐怖氣勢了,彷彿回到了那個白天,郝大力在餐桌下發現他的時刻,單純而美好。
李潤纏在郝大力腰上的尾巴暗自使勁,被勒了一下的少女安撫性地摸摸李潤的蛇頭,「不要亂動哦,傷口會疼的。」
李潤挺不想讓郝大力與流雲更多地接觸,這一身傷他寧願自己慢慢養著。這就是個定時炸|彈嘛!
郝大力有點苦惱,沒有緣由地打主子是不行的,剛剛是為了救李潤,也是為了給李潤出口氣,那一拳就算結束。她為難地說:「我不能再隨便打你。」
「那這樣呢。」
指尖寒光一閃,夾在指縫的魚鱗銳利如刀割向懷裡李潤的咽喉,郝大力驚駭,慌忙抬手捂住李潤的脖子,一聲悶響後,魚鱗沒入她的手背,皮開肉綻,血流不止。
切割皮肉神經的痛讓她蹙起眉頭,李潤嚇得又是蛇尾巴一緊,少女感到自己要被蛇尾巴給勒斷了。情急之下,她五指一捏,包裹住流雲的拳頭,將他的手腕掰斷。
流雲痛苦又愉悅地發出滿足的笑聲,看著自己反向折過來的手腕也不氣,慢悠悠地將手腕用治癒能力復原,他一邊轉動手,一邊妖言惑眾,「你看,你其實很暴力的,擁有這麼一身力量,你可以過得肆意妄為,不需要隱忍。大家對你都不友善,你又何必過得受氣。你與以前的保姆不一樣,你很強的。」
郝大力望著自己血肉模糊的掌心,李潤捧著她的手,小心地將血肉裡的魚鱗給剔出來。這應該是西蒙的魚鱗。
郝大力認真地說:「我的力量不是用來做這些的,我只是想過日子。」
看這傻女人一臉樸素的樣子,長得又不是很漂亮,身形也不迷人,放在人堆裡都會分分鐘找不到的普通。桑尼居然對她有了愛,這實在不可思議。好像對她本人做什麼壞事,都不會被她記恨,心寬似海呢。
流雲嘆息一聲,「我舒服了,那麼現在治好這條賴皮蛇」
郝大力也不管自己的傷了,高興道:「李潤,流雲願意治療你了!來來,在他面前坐好。」
李潤淚汪汪地飛快搖頭,縮在郝大力懷裡不出來,社恐讓他沒辦法正常與人交流,可一旦他對誰依賴上了,就很容易全身心地依靠對方,將身心都完全交付。
郝大力覺得這蛇快和自己融為一體了,纏在腰上的尾巴越來越有勁,她用另一隻沒受傷的手掌輕輕撫摸蛇尾,溫和道:「沒事了李潤,有我在呢,流雲不會傷害你了。那你好好待在我懷裡,把尾巴放下來,讓他給你這樣看看好不好?」
李潤:「他、狡猾,壞。」
郝大力:「我會保護你的,不怕。」
流雲:「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傷害我的朋友呢,李潤?」
李潤:「……」你走開,大變態。
在郝大力地耐心撫慰下,李潤得到了順毛,他期盼已久的想要被少女撫摸的心願得到了滿足,雖然是在如此慘烈的情況下實現的。怎麼說呢,也不算太虧吧,至少不是付出挖蛇膽的代價,郝大力的手掌果然很溫暖,在她懷裡也真的很安心,就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