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的記載。戶主是凌厲,漢族,大學專科,已婚;妻子潘淑蘭……長子凌捍東,在備註欄目裡註明:於1975年領養,附民政部門出具的手續。
“凌捍東就是黃毛,他現在的模樣很像他小時候。”柳雪飛說,新的發現使他興奮不已。
儘管目前還不能說黃毛與凌厲的被殺有什麼關係,柳雪飛的發現,給“Ⅰ號命案”偵破豁然推開一扇窗戶,至少拓寬了偵查的視線。
“黃毛可能殺了他的養父。”柳雪飛語出驚人。
姚劍神色驚訝。
“一顆仇恨的種子,早年種在親情的泥土裡,開出的就不是花朵,而是結出毒果!”柳雪飛說,他不是信口開河胡亂說的,還有一件事他需向局長說明。
第一部 第十六節(2)
是這樣的,凌厲的戶口底冊上還有這樣的記載:家庭矛盾,調解無效,經民政部門核准,解除收養關係。
“那年黃毛幾歲?”姚劍關注黃毛的年齡。
“12歲。”
凌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黃毛被解除領養,在他12歲時走出養父母家,去了哪裡?回到親生父母身邊,再次被人領養,還是再度給福利院收養?
一個個謎團有待於揭開。
“羊肉最終貼不到狗肉身上。”柳雪飛由此生髮有些偏激的感慨。
假若是反目成仇,是恩將仇報,黃毛也屬個案,代表不了廣大領養者的結局。
“凌厲可能給一個未成年的孩子造成深深的傷害,從而埋下禍根。”柳雪飛始終做這樣的推斷。
姚劍點燃一支菸,藉助煙思考,沒急於表態,他在給柳雪飛表達機會。
柳雪飛兩隻放大眼球的目光落在姚劍身上。一個謀劃者的眼神,一種偽裝得天衣無縫的眼神。
“你認為下一步該怎麼做?”姚劍問。
“聽您指示。”柳雪飛說,他早已想好了往下怎麼做,每個細節都有了,欲擒故縱是必要的。
“指示什麼?我聽聽你的意見。”
“那,那我說說拙見。”
“說吧!”
柳雪飛說查清凌厲和養子黃毛之間發生的事,派出所民警在戶口上記錄家庭矛盾,上升到矛盾層面,不是家庭瑣碎事,是矛盾就有加劇、激化的可能。
“建議查清他們到底因什麼而起矛盾。”柳雪飛說。
“你去查吧。”姚劍說。
老文不知道凌厲領養黃毛這一節,從表面現象上理解黃毛,自然產生和張國華相同的疑慮。
“估計你要去青蘋果酒店,聽國華說,那個叫安姐的經理很神秘,不妨接觸一下她。”姚劍說。
“辦二臣子殺妻案子時,我和她談過話。”老文說出印象:“她是一個城府很深的女人。”
懷疑二臣子殺妻後身無分文逃往城市,以往的辦案經驗告訴刑警,二臣子可能來找初戀的人九花。所以老文來到青蘋果酒店調查,找九花前要對九花情況先掌握,才和安姐見面。
那次見面給老文留下的印象是深刻的,上次去是為二臣子找九花,這次去是為黃毛找她,九花是一般員工,黃毛則是老總,安姐這回會是什麼態度,老文吃不準。
姚劍深吸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長長地撥出一口氣。說:“黃毛把兩個案子聯結在一起。”
“黃毛牽涉‘Ⅰ號命案’?”
“何止牽涉,如果有些事情得到證明,黃毛成為兩案的頭號人物。”姚劍說。
第一部 第十七節(1)
那天,小慧的父親桂老蔫來找村長,不肯進屋而站在院牆的陰影下等著村長出來。
“桂老蔫,你咋不進屋?”宋村長出來急匆,一隻鞋沒提好,一邊彎腰去提,一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