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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磨嘰。&rdo;王闖豪氣道：&ldo;只要你一句話，我王闖上刀山下油鍋為你去做，絕對不皺一下眉頭。&rdo;

我笑笑：&ldo;王闖，是從小是個孤兒？&rdo;

&ldo;打仗的時候，父母都死了，那時候我才十幾歲，就一直跑，哪不打仗往那跑，哪裡能吃飽飯往哪跑。&rdo;王闖說著，語氣中還是泛著悲傷，這種經歷沒有人忘得了，也包括我。

&ldo;你就是那時候認識的齙牙蔡？&rdo;我問。

&ldo;恩。有一次我差點餓死，齙牙蔡給了我半張餅吃，我才活了過來，之後就跟著齙牙蔡一起跑，後來a\v島戰敗了，我們才又回了和平。跟著齙牙蔡一起混，好不容易在北城站穩了腳跟，誰想到齙牙蔡會變成那樣。呵呵。&rdo;王闖說完慘澹一笑。

時過境遷，人都會改變，但是或許他不相信當年救他命的兄弟會變成這樣。

這時候我猛然想起了嘮叨，我們應該不會變成那樣的，我們是一輩子的兄弟，我們各自的身體裡流著彼此的血液，我們有著共同的信仰跟目標。

&ldo;我聽說北城一直是你們這些人混，有人多次想加入北城的組織，但是你們都沒有要，是這樣嗎？&rdo;

&ldo;北城這些兄弟都是打仗的時候認識的，所以兄弟們都團結，但是排外，沒有讓兄弟們佩服的人，所以兄弟們也都不願意跟那些人玩。&rdo;王闖道。

&ldo;生死兄弟。&rdo;我笑。

王闖沒有說話，應該是在想齙牙蔡，因為那才是王闖第一個生死兄弟，不過如今他們卻生死相見。

&ldo;王闖。&rdo;我道：&ldo;你想這麼一輩子混下去嗎？&rdo;

&ldo;我不想。&rdo;王闖緊道，我從他的眼睛裡看到希望的光芒，不過隨即又黯淡下來：&ldo;可是我能做什麼啊，什麼都不會，就只能混。&rdo;

&ldo;你沒有想過去當兵嗎。以你的素質跟才能，絕對很有前途的，不比你做個混混強。&rdo;我道。

&ldo;我想過，但是……&rdo;王闖慘澹一笑，沒有說話。

&ldo;直說無妨。&rdo;

&ldo;其實我能去當兵，但是還有好多兄弟們去不了，我捨不得他們，而且就算許多兄弟們去了恐怕也沒什麼作為，我們這些人混慣了，懶散，也沒有別人那麼好管束。&rdo;

我笑：&ldo;還有別的原因呢？&rdo;

&ldo;呵呵，三少眼睛亮。&rdo;

我道：&ldo;叫磨嘰。&rdo;

&ldo;相投軍報國，可是，投誰啊。&rdo;王闖慘澹一笑。

&ldo;赤色革命軍，中華龍軍，都可以。&rdo;我道。

&ldo;磨嘰，這些人都不會真的為人民著想的。&rdo;

&ldo;現在不同了，不是和平了嗎。&rdo;我說。

&ldo;可是五年前也是一樣，還不是……&rdo;

&ldo;那你願不願意給我當兵？&rdo;我嚴肅問道。

&ldo;磨嘰，你是115旅城防二營的營長，說到底還是赤色革命軍的人。我王闖佩服你，可以為你做別的，但是不當兵，我不想某一天與百姓為敵。&rdo;

&ldo;好志氣。&rdo;我贊道：&ldo;那要是我要你給我當兵，坐我磨嘰的兵，不聽別人的號令呢。&rdo;

&ldo;那我願意。&rdo;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