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墅區住。
周筠家雖然和老太太一直做鄰居,但應羽澤和他並不熟,兩人關係最好時在五歲之前,五歲小屁孩時的記憶他哪還記得,現在想起周筠就只有對他一年四季都沒個笑的冷臉,平時回來看見也不打招呼,碰上了才劍拔弩張刺兩句。
在學校就已經被煩得夠嗆,回家還得看人冷臉,應羽澤躁得撥兩下頭髮。
一個多月沒來,小院煮茶的鐵爐換了新的,比老的顏色有光澤構造也變了,應羽澤拿了捆木柴,沒找到打火機轉身回屋取。
屋裡,周筠坐在木椅子上和老太太說話。
“沒有,他在學校裡挺好的。”
老太太不信他,笑呵呵地說,“你就唬我。”
周筠認真,“我沒騙您。”
陳媽想起什麼,“呀!我給忘了,換新爐了,羽澤能燒著嗎?”
周筠平時過來和老太太聊天時點過幾次,他站起身,“我去看看。”
“不用。”老太太不讓他去,外面熱,圍著爐子再出一身汗,“不用管,羽澤可會燒了。”
正巧回屋的應羽澤:……
這話越聽越怪,陳媽見應羽澤回來,笑著問:“是不是沒燒著?”
應羽澤在他奶的曲奇盒裡找打火機,“沒火。”
拿完打火機又轉頭出去了,留下三人繼續在屋裡聊天,外面悶熱,他倒騰打火機和乾柴出了一身汗,半天也沒點著火。
今天還真沒燒起來。
應羽澤熱的摟了把頭髮,頭長的好,顱頂標準頭骨飽滿,十級大風吹過頭髮也是個乾脆利落的造型,拿根幹木片打算再試一次,一隻素白的手伸來,手中的打火機被人拿走。
舒膚佳香皂的乾澀香氣替代火星味,周筠蹲下把他從爐子旁擠開,幹木片對摺兩次再裹點兜裡自帶的衛生紙,打火機點著往爐裡一扔,噼裡啪啦燃柴聲,爐子著了。
應羽澤熱得“呼”口氣:“看不出來你還有這天賦。”
周筠瞅他一眼,“你不燒。”
“是,我不會燒。”用了人家沒有下臉的道理,應羽澤先低頭不跟他爭論。
爐子冒起炊煙,應羽澤不愛聞這味,染身上不好洗,他平時愛乾淨,現在忙乎的渾身是汗只想快點洗澡,周筠蹲在他身邊一動不動,身上的香皂味和柴火比起來好聞太多。
應羽澤湊過去,“你用的什麼牌子沐浴露洗澡?”
一顆腦袋湊到頸子邊,周筠毫無徵兆狠推他一把,袋鼠樣“騰”地跳起來,應羽澤比他塊頭大,個子也比他高比他結實,但架不住人突然襲擊,這一推直接給推地上了。
應羽澤坐在地上,雙手後撐著地,一條長腿屈起,沒想到他反應這麼大,“至於嗎你?”
周筠匆匆出了小院,“以後離我遠點。”
應羽澤“切”一聲,“誰稀罕。”
周筠小跑回了家,掀開門簾風風火火跑進屋,在門口枕著花圃水泥邊睡覺的胖柯基被他嚇了一跳,軟啪啪的耳朵“唰”地支楞起來,四條短腿跟在他後面跑,一路從小院跑進屋裡。
孫俏:“怎麼去這麼久?”
周筠臉白裡透紅,額角還有汗水,孫俏瞭然笑著說:“又幫老太太生爐子了?”
“嗯。”
他重新洗了手回到餐桌坐下,孫俏已經幫他盛好了熱氣騰騰的大米飯,母子二人平時在一起吃晚飯的時間不多。
孫俏在隔壁區的市博物館擔任保安,平時夜班較多,雖然是女性,但以前是武警出生,身手和資歷讓她從警局辭職後勝任了這份工作。
工資高有五險,還設有員工宿舍,孫俏每個月大部分時間都在員工宿舍住,就算每天回來母子倆也幾乎碰不見。
住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