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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浣給褚勛上了妝,兩個人在外景拍攝時耗費極大體力,褚勛怕熱,沒他事兒的時候就像條死狗一樣癱在一邊。
俞輝給他準備了冰袋和冰水,等褚勛空下來,就把水遞給褚勛,說:「你喝口水吧。」
褚勛搖頭說:「我不渴。」
「今天出汗太多了,只是你覺得不渴。」俞輝好像哄著褚勛一樣說,「喝兩口吧。」
褚勛這才坐下來喝水,俞輝拿著小電扇對著褚勛吹。方浣休息時看著俞輝對褚勛的殷勤樣兒就有點羨慕嫉妒恨,曾幾何時他想這麼使喚周唯贏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過,他犯懶不想走路,讓周唯贏抱著他也可以,只是現在一切都成了奢求。
他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周唯贏人。
「周叔叔呢?」方浣問。
「啊?」俞輝也找了一圈兒,「剛剛還在呢,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褚勛說:「是不是嫌熱找地方吹空調去了?」
sa說:「很有可能。」
「才不是這樣呢!」方浣說,「周叔叔對工作很認真的。」
褚勛說:「但這可不是他的工作。」
方浣被褚勛這麼頂了一句,什麼都說不出來了。他就這麼尷尬地站著,沒想到周唯贏提著一個塑膠袋趿拉著人字拖回來了。
「你們拍完了?」周唯贏看大家都閒著,把自己的袋子提起來,「正好,我看那邊兒小賣部有賣棒冰的,來點?」
方浣第一個顛兒顛兒地跑過去,特別捧場。周唯贏把整袋裝的棒冰拆了出來,問:「你要什麼味兒的?」
「橘子吧。」方浣低頭看著周唯贏手裡的袋子,「有麼?」
「有。」周唯贏把棒冰遞給了方浣,方浣看了半天不知道怎麼拆,就用牙齒去咬。周唯贏嘆氣:「哎,笨不笨啊?拿來。」他一個虎口奪食把方浣的棒冰搶了過來,雙手一扭,棒冰被從中間擰成了兩段,「拿著。」
「謝謝周叔叔。」方浣手裡各舉著一根棒冰,好像幼兒園的小朋友被老師發零食。
褚勛打趣說:「周叔叔,我也要。」然後他用胳膊碰了碰俞輝,俞輝立刻扭頭舉手說:「我也要!」後面還補了一句,「周叔叔。」
「喂!」周唯贏對這樣的瞎起鬨感到非常羞恥。
「怎麼了?」褚勛說,「我也比你小很多啊,為什麼我不可以叫?難道只有浣浣可以叫麼?他有什麼特別的?」他半靠在椅背上,好像熱得沒什麼說話的力氣,態度懶散,話也說得隨便不走心。
但說者無意,聽者卻有心。
周唯贏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褚勛,方浣就跟摸了電門一樣,跺腳說:「哥,你瞎說什麼呢!」
褚勛說:「你也知道我是瞎說的?」
「行了,吃都堵不上你們的嘴。」周唯贏把袋子裡的棒冰一人丟了一根,「還讓我伺候你們?想什麼呢?」
褚勛伸出手來,距離周唯贏有點遠,得周唯贏往前走一步才能把棒冰遞過來,但是周唯贏也根本不想走那一步。方浣就挨著周唯贏,見兩個人在那玩兒《創世紀》,覺得無聊至極,乾脆奪過周唯贏手裡的棒冰走到褚勛面前。
「給。」方浣說。
褚勛順手拽了一下方浣,叫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要是李樂樂和劉以南在場,她倆能當場萌到吐血。看可惜目睹這一些的不是他倆,方浣也怕熱,說:「哥,你別鬧了。」他還沒站起來呢,自己後脖領子就被提了起來。
周唯贏說:「你倆瘋逼找沒人的地方去,大庭廣眾玩哥哥弟弟的,像什麼話?」
「我倆平時也這麼玩啊。」褚勛說,「又沒礙著你什麼事兒。難道你跟他沒有大庭廣眾之下又背又抱的?你可別說沒有,我是見過的。」
周唯贏讓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