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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唯贏想都沒想,直接給了那男人一拳,然後把方浣扯了出來,怒道:「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你幹嘛……」方浣喝多了,不滿地說,「我當然……當知道在幹嘛。」
周唯贏拽著方浣的手腕,上面黏糊糊的,他頓時就不好了,拽著方浣往外走。方浣不順從他,叫道:「你放開我!我尋歡作樂管你屁事兒!」
剛剛被打的那個男人扶著牆出來,酒勁兒和好事被人打擾的憤怒讓他必須找回來場子。周唯贏見那人出現了,二話不說乾脆抗起來方浣就往外跑。方浣鬧騰得歡,可在這裡沒人能顧得上他。
周唯贏出來之後路過了他們的卡座,拿上了方浣的東西就往外走,在場人都驚了,屁都不敢放。但是個個心裡都羨慕方浣,能被男人這麼扛著。
周唯贏很快攔下了計程車,朝著家的方向飛馳而去。
「你放開我……幹什麼呀……」
周唯贏幾乎是拽著方浣從電梯裡走出來,然後按著他的手指開門,再把方浣推了進去。一路回來周唯贏都沒說一句話,終於到了室內,周唯贏冷著臉問方浣:「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那是什麼地方?你真的敢啊?」
「我有什麼不敢的?」方浣渾身都是酒精的味道,他的大腦很興奮,眼睛卻很朦朧,「我一個人……太無聊了。」
「你不是有褚勛麼?」
「褚勛?」方浣腦子轉了一下彎,故意湊近周唯贏,「叔叔,我不是說過麼……狐狸精要好多好多男人才能永葆青春……」
「別跟我這兒。」周唯贏垂下眼睛,看著方浣身上濕漉漉的光澤,腦中回憶起破門而入那一瞬間的畫面,拽著方浣問,「你們……有沒有……」他想的全都是如果被人發現了他到底要怎麼給方浣洗白,像方浣這種人如果跟那種醜事掛鉤,得有多少骯髒的詞彙撲面而來。
周唯贏覺得自己發八百篇通稿都洗不乾淨。
方浣卻不想那麼多,他這個人很自我,他真是想找人陪他玩,哪裡需要扯上那麼多仁義道德,還被死直男壞了好事。
他很不滿,故而沉默,可這種沉默在周唯贏的眼裡就是預設。
周唯贏要氣瘋了。
「我困了。」方浣轉身往臥室裡走,「我要睡覺了,你走吧,我不會亂跑了,叔叔晚安。」
他穿著高跟鞋,走路很不穩,周唯贏想讓他跟自己交代清楚便去拽他。方浣很不爽,他很想爆炸,憑什麼周唯贏就可以永遠站在制高點上來指責他?氣一上來,方浣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乾脆把周唯贏推到了床上。
「你幹什麼?!」周唯贏咆哮,「你給我起來說清楚。」
方浣一下子就被激怒了,乾脆腿一邁騎在了周唯贏的身上。他拽著周唯贏的領口,彎腰壓下去,鼻尖幾乎快要貼到周唯贏的臉,說:「我跟你解釋什麼?解釋我到底有沒有跟什麼野男人做快樂事?叔叔,你管得好寬啊……」他動了動腰,問,「你成天到晚盯這麼緊是不是好奇?你要不要自己試試?」
混合著酒精的氣息撲在周唯贏的臉頰上,他沒料到方浣會有這樣的舉動,至使他當下呆滯住了,某種久違的感覺浮上心頭。
在這一刻,世界是定格的,安靜的。
「叔叔?」方浣低頭看了看,瞭然一笑,然後伏在周唯贏耳邊像是吹氣一樣輕聲說,「你好誠實啊。」
第17章
周唯贏腦子一道驚雷劈開。
他這輩子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晴天霹靂五雷轟頂,比他得知自己的藝人突然吸毒劈腿變性同時加在一起還恐怖。他覺得自己應該有所行動,但是他動不了,大腦裡除了嗡鳴什麼都沒有。
上半身和下半身分來開是兩套處理系統,這可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