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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人打你們四個?”所長看著蔣炯慶,似笑非笑地問道。
蔣炯慶也覺得有些丟人,可是也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道:“嗯……他會武功!我們打不過他。”
“這人是你打傷的?”所長回頭向李愚問道。
李愚已經知道警察是幹什麼的,不外乎就是過去的捕快。江湖中人,一般是不願意和官府發生衝突的,因此警察到來之後,他便一直垂著手,做出一副服從的樣子。聽到所長問話,他答道:“他們四個人對我一個,我沒辦法,出手重了點。”
“那個,是怎麼回事?”所長用嘴衝著顏武亮那個方向呶了呶,問道。
李愚道:“他手上有刀,我不敢和他硬碰,所以把他踢飛了。我有分寸,他最多就是胯骨脫臼而已,腦袋在牆上撞得不重,過幾天就好了。”
“那走吧,回所裡做個筆錄去。”所長下令道。
第十六章 絕對是個慣犯
“姓名?”
“李愚。”
“哪個愚?”
“愚蠢的愚。”
“胡說,哪有人叫這個名字的。”
“……”
“性別?”
“嗯?”
“好吧,男……出生年月?”
“……”
“出生年月不懂?”
“懂……不過我不知道。”
“你多大也不知道?”
“知道,是18歲。”
“那怎麼不知道出生年月?”
“……”
在雙港街道派出所的問訊室裡,民警杜雙月正在和李愚較著勁。在杜雙月看來,李愚鐵定是個刺頭,裝傻充楞,連問個出生年月都要費一番口舌。而李愚卻是有苦說不出,他倒想說自己是萬曆四十二年生人,可問題是,眼前這個漂亮女捕快能相信嗎?
“你的身份證呢,拿過來我看一眼。”杜雙月決定不再和李愚兜圈子了,她向李愚伸出手,說道。
“我沒有身份證。”李愚理直氣壯地說道。這個問題昨天葛建宇已經問過他一次了,他覺得自己編出來的理由是完全可以站得住腳的。
“怎麼會沒有身份證!”杜雙月快要氣瘋了,“你是什麼地方人?”
“我就在滄目山裡住,沒人跟我說過什麼身份證。”李愚答道。
“那你是哪個鄉哪個村的?”杜雙月繼續問道。
“不知道。”李愚依然是一問三不知。
“不知道?”杜雙月瞪著李愚,追問道。
“不知道。”李愚淡定地回答著。
有你開口的時候!杜雙月在心裡想著,然後說道:“事情的經過,你說說吧。”
這個問題倒是李愚願意回答的,他沒有提顏武亮他們偷盜老嫗錢財的事情,只說自己在醫院掛號大廳裡和他們發生了口角,所以他們在外面攔著自己尋仇。打架的經過也是很簡單的,不外乎對方打他,他還手,然後打傷了一個。至於說為什麼他能夠一挑四而不落下風,他解釋為自己自幼生活在山裡,身體比較好。
“你們這算是聚眾鬥毆,被你打傷的那個人,經鑑定屬於輕微傷,按照治安處罰法,你會被判五日以上十日以下行政拘留,具體處罰決定要由區分局來做,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杜雙月記完事情的經過,沒好氣地對李愚說道。
“拘留是什麼意思?”李愚問道。
“就是蹲號子,要關你五天到十天,明白嗎?”杜雙月道。
李愚點了點頭,道:“嗯,知道了。”
“你沒啥要說的?”杜雙月很是詫異。其實事情的原委她是比較清楚的,因為顏武亮等人是雙港派出所的常客,李愚與他們發生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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