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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8(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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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穩定的狀態,卻沒想到他並非如此。

“你這樣不行的啊,”我說,“你的精神核心本來就有崩塌的趨勢。”

我主動向他提議,“你有假了我陪你去吧。至少做個評估,好嗎?”

奚子緣說好,說完,他忽然喊我,“凍冬哥——”我等著他繼續說,可喊了那麼一聲後,他又沉默了下去。

“怎麼了?”我打破他的欲言又止。

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奚子緣頓了頓,接著用很輕的聲音詢問我,“如果我依舊想要被支配,如果我依舊想要被物化,如果我依舊想要成為某個人的狗,哥會對我失望嗎?”

籃子的青豆散發著清香,我抓了抓,望著圓潤飽滿的豆子從我的手上依次滾落。

奚子緣靜靜地等待我的答覆。我能說什麼呢?我又該說什麼呢?說什麼才是好的呢?我應該寬慰他說沒關係,應該順著他的意思安撫他?我也不知道。

我想了許久,還是選擇說出我的真實意願,“我會。”

我說,“我會很失望。”

櫃子裡沒有眼睛(二)

老實說,我對奚子緣一直抱有愧疚。

我和奚子緣之間,好聽點兒是一見鍾情。直白來講,是見色起意。

我四十一歲,考上了最高學府的研究生,到學校報道的第一天便遇到了奚子緣。我記得很清楚,那時剛剛入秋,和現在一樣,是一個陰天,沒有太陽,到處都灰濛濛的,空氣凝滯,溼意濃重,我一個人搬著行李,填寫各種資訊資料,還要不斷證明自己不是家長而是學生的身份,疲憊又勞累。

在這個時刻,奚子緣經過。他染了一頭金髮,穿著白色的襯衫和淡藍色的牛仔褲,揹著帆布制的斜挎包。蓬鬆的頭髮稍稍微卷,他的面板白皙,透著健康的粉。有同學喊他,回過頭間,他藍色的眼睛猝不及防和我相視。

我站在原地,愣愣地望著奚子緣,陷入了妄想與不知所措中。色彩從他藍色的眼睛裡擴散,生機從他的身體裡勃發,陰鬱的天霎時間變得斑斕,似曾相識的悸動向我襲來。

有那麼瞬間,我以為我見到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遇見的人。那個人永遠地停留在我的二十多歲,是滴落於渾濁水桶的彩墨,是消失在茫茫天河,流向愛與生的魚。

後來,做了兩年的同學,我和奚子緣逐漸熟絡。我的喜歡仍在持續,但不猛烈。我會下意識地照顧他、傾聽他,偶爾在他詞不達意,語無倫次時幫他向別人表達他的意思。每每此刻,他總是格外感激我,周圍的同學也頻頻向我和他投來曖昧的目光。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我喜歡他。儘管的確如此,可我從未想過要追求他。我覺得做朋友也挺好的,沒必要成為情侶。更何況我和他之間的年齡、經歷都相差頗大,我們在靈魂上並不相容。

總而言之,我對奚子緣的喜愛更類似於朋友間的好感。那麼——當奚子緣對我說,‘我們在一起。’,我為什麼要答應呢?

或許是因為我想起了那條能一邊仰泳一邊鼓掌的魚,或許是因為他看向我的眼神似曾相識,都是如出一轍的‘請幫幫我’,我答應了他。

然而,我答應他,期待和他的戀愛,我也清楚地知道我和他很難長久。這種認識大概與我的感情態度的轉變有關。這種轉變不是指向消極,而更類似於漂在海上的船,既不尋求,也不逃避,只是向前航行。

‘其實和他相愛的過程中,你並沒有全情投入,對嗎?’

陪奚子緣去心理諮詢時,他的醫生曾單獨這麼詢問過我。

我想了很久這個問題,‘不是的,我投入了。’

我說,‘只是在投入的同時,我也知道這段關係會結束。’

醫生認為我的這種想法是由我的前兩段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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