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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離開這裡。”

“小骨頭還是個孩子。而且他快樂的時候應該很少。現在，他很快樂。”

五老說：“你和他差不多大。這樣說，你也是個孩子。”

“我殺過人，很多的人。我早就不是一個孩子了。”

“小骨頭也殺過人。”

展破魂說：“那是為我殺的。”

五老看著牽著小骨頭和踏雲馬的展破魂，笑了。笑得很慈祥、善良。

五老也下了馬，進了鐵嶺鎮。

街道的兩旁全都是商販。路過的街口，向左右看去，也都是商販和遊逛的人。

“老婆婆你賣的是什麼東西？”

“小娃娃，我賣的是童豆。”

“老婆婆，什麼是童豆？”

挑著擔子的一位老婆婆擋住了華千古的去路。看著老婆婆費力的挑著擔子，在人群裡一步一晃的走著，華千古有些心疼她。

“小娃娃，童豆就是用蜂蜜和黃豆放在一起翻炒。然後和十八味草藥密封在一個罐子裡七七四十九天，然後這童豆就做好了。”

老婆婆拿起來一顆童豆，用顫巍巍的手遞給華千古。露著慈愛的笑容，讓華千古想起了自己的奶奶。

“小娃娃快吃了吧。這童豆甜甜的好吃得很。吃了後還能活血化瘀、通筋活絡，對修武后的外傷、內傷都管用著咧。”

展破魂走了來，拿過華千古手裡的童豆。

“既然是這麼好的東西，那他要賣多少金玉石呢？”

“對的人面前不貴，不對的人面前不給。想賣的價錢是一百二十八塊金玉石，不過小娃娃是對的人，不要一百二十八，也不要九十八，我只要二十八。”

沒錯，老婆婆說的是二十八，不是九十八更不是一百二十八。不過，二十八可以是金玉石，也可以是別的。

比如是二十八根淬浴針。

刀封十八路，就在老婆婆的身前，展破魂展示了自己防守的威力。

太近了，展破魂用的匕首。

也是太近了，華千古沒有拿弓的空間。

還是太近了，淬浴針的後面就是一蓬煙霧。藍色綠色來回變化的煙霧。

展破魂知道這是毒煙，還知道這是非常霸道的毒煙，更知道這毒煙只是這個殺手分自己心的手段。

毒煙後會是什麼？

展破魂想去看看。

沒有等毒煙散，甚至是毒煙剛剛出現，展破魂就衝進了毒煙裡。

依稀可以看到人影的毒煙裡，有刀光劍影。剛剛拔出百鍊鋼刀的小骨頭，就看到了師父從毒煙裡出來。

一頭倒在了自己的腳下。

老婆婆也出來了，她的小腹上插了一把匕首。她的手裡還拿著一把匕首。

五老也來了，潑出了一碗湯。

這碗湯水潑死了老婆婆，就在她要丟出匕首的時候。

十全大補湯，比毒煙更直接、更霸道。

“五老伯，師父怎麼樣？”

“死不了。”

周圍的人死得了，而且還死不少。

“小骨頭揹著他，我們走。”

五老帶走小骨頭，離開了鐵嶺鎮，到了城外的一間破道觀裡。

展破魂的面色還是發青，不過已經不再變青。

“他中的毒已經控制住了，不過還需要一天的時間排毒。這一天的時候他都不會醒過來。小骨頭，你要警惕點。”

華千古握緊了一直拿在手裡的躍山弓，只是用點頭來答覆五老的話。

華千古會用生命，來完成他的話。

五老升起了火，又撿拾來大堆的枯枝。展破魂身體一定要保持溫度，不然他還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