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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揚手,食指隨便在半空畫了個半圓:「在這位作家先生一唱一和的配合下,從查證、到追蹤線索,到所謂洗白自己身上的疑點——這一切的一切,多麼順利。」
顧願開口:「因為這都是事實——」
「閉嘴。」杭修途掀起眼皮,笑著瞥過去。
全場跟按了靜音鍵一樣,瞬間鴉雀無聲,連呼吸聲都小了很多。
「但您似乎弄錯了一些事,一些很重要的事,」杭修途繼續不緊不慢地開口,他十指交叉,輕輕托住下巴,只露出一雙壓迫感驚人的眼睛,「這不是查案,這場遊戲的規則一開始就再清楚不過,這是一場『說服管家』的遊戲。明白嗎?給他講一個算得上有理有據——最重要的是——足夠有趣的故事,那就足夠了。」
「至於真相如何,」杭修途笑出聲,「重要嗎?」
不只是顧願,連觀眾都被杭修途對規則的解讀震撼了:
[這才是真正的高玩嗎?!!!!]
[我他媽震驚!!!]
[沃日,杭老師你boss氣質爆棚了!]
[震撼我800年,我的天!]
[關鍵我被他說服了,我嘞個去!]
顧願節奏被完全打亂,腦子一下子攪得亂七八糟。指著杭修途的手在半空抖了半天,硬是什麼都說不出來,最後只憋出一句嘶啞的控訴:「你、你終於忍不住了是吧,裝什麼慈悲、偽善,還真理的信奉者……我呸!」
「……」杭修途沒想到顧願憋了半天,最後說出的竟是孩子一樣的氣話,一時沒忍住,低低笑出了聲。
「你!」顧願感覺受到了侮辱,一氣之下瞪著眼睛站起來。
「我要請您務必明白一件事實。」杭修途再此滿不在乎打斷他,「慈祥」地看著面前人,嘴角甚至還帶著溫文爾雅的笑。
「只要我願意,我即真理。」
大廳裡一片寂靜,因為四周沒有門窗,所以連流動的風聲都聽不到,靜得令人發瘋。
「對了,」杭修途轉向郵差,漫不經心地問,「教師先生剛剛指控我昨天下午3點半到4點半之間獨處,所以有作案嫌疑,聽他們兩位的意思,您似乎也……」
「我、我我也回房間了。」郵差緊張得話都說不清。
「那巧了,」杭修途點點頭,看向顧願,輕描淡寫地說,「昨天下午我和郵差先生在一起,你們兩位能為彼此作證,巧了,我和郵差先生也可以。」
顧願被他當面胡說八道的樣子再此震撼:「你!你!他剛剛還說自己一個人在自己臥室呆著。」
「是嗎?」杭修途看向郵差,「教師先生聽錯了吧?郵差先生,要不您再告訴他一遍?」
從顧願談到昨天下午的不在場證明開始,郵差就坐立不安,他先愣了一秒,隨後秒懂杭修途的意思,立馬接過神父遞來的橄欖枝,當場胡編瞎話:「對對對!我昨天下午在神父大人房間告解!」
杭修途看著他,目光慈和:「你虔誠痛悔,罪責已得赦免。」
這下,不只是目瞪口呆的顧願,彈幕也刷了屏,放眼望去簡直是一片茫茫草原:
[草]
[草]
[草]
[草]
……
杭修途視線從郵差挪回顧願身上:「既然這樣,目前我們四人暫時平局,不如大家繼續尋找線索,再做計較。不用著急,離24小時還遠著呢。」
說完,他帶著新收的狗腿子——郵差,悠然起身離開。
彈幕已經快被一片「d絕了」淹沒:
[臥槽這就是杭老師的綜藝首秀嗎!]
[臥槽啊臥槽!我真的是啊啊啊啊啊]
[太帥了吧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