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箍進懷中,輕輕撫著她魅惑誘紅的面頰輕聲道:
“可有事發生麼?”
如此熱情他甚是喜歡卻也令他擔憂,莫不是心裡添了氣便尋著他這裡發洩的?細細瞧著她春波灩灩的眸子,她將臉往他胸口埋,道:“沒有,不喜歡麼?”
他如何會不喜歡?手輕輕在她光滑後背流連,她忽而抬眼瞧他。盛絕嘆息,她本是個極聰明的,卻總在此事上犯渾,他心中任何都要一字一句與她說清楚到明白她方才懂,總不願自己揣度,見她眸色詢問,便道:
“甚是喜歡。”
她笑得魅惑,手在撐起身豐盈的身子全全展現,叫他瞧得口乾舌燥,她道:
“可再戰一回否?”
盛絕不言卻即刻翻身將她壓下,眸裡笑意滿滿。
…
如奚鈺所料,今年旱情嚴重,南方顆粒無收,百姓饑荒遍野。而卻在此時苛捐雜稅一加再加,逼得南方連連暴動,朝廷派兵鎮壓一再急怒百姓,揭竿而起的百姓八方響應。王被逼無奈,只能開國庫救濟,暫時穩定州郡動盪不安的局勢。
稅收連年增加卻最終未能入國庫,當帝王開國庫贈銀時點算才得知近國庫已然空虛。然,詔書已下往各州郡賑銀之事刻不容緩。
如今國庫空虛,如何向南方州郡交代?
此事在朝堂連議幾日終沒有結果,今日同樣全朝沉寂,百官一言不發而退朝。
盛絕越發無心朝政,身體也越見殘破不支,回宮前幾日還有心日裡去御書房做做樣子,只待天色擦黑便即刻往後宮去。如今,他便是連樣子都不肯作了,他這身軀活一日少一日,與其關在御書房讓她安心倒不如實實在在坐在她面前。
奚鈺這幾日都見他下朝便回來,也並不多言。曾經知道朝中事是夜千痕與良華二人天南地北的走,瞭解的情況比從摺子上知道的詳細得多。
而今即便夜千痕不再告訴她這些,身邊也還有個清月,清月自是不願意拿朝中之事煩擾她,然,清月的長兄清原確實朝中有為之臣,連連告知朝中與南方局勢,清月也是不忍,便時不時說上幾句。
故,朝中與百姓動亂奚鈺從來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今日盛絕踏進乾元殿,奚鈺還未曾起身,他退了殿中所有宮婢,自己守在床榻邊等著她甦醒。
他細細瞧著她,想來這一生怎麼瞧也瞧不夠。她是越發風姿迷人顛倒眾生,而他顏色卻愈漸不堪,曾經的絕代風華連璀璨星輝都不及而今,卻已漸黯淡。
“醒了?”盛絕坐近她將她扶起來,手極輕的順著她的發,再輕輕滑著她的臉,這是他的嬌兒,一生的痴愛。
奚鈺起身,由著他服侍。奚鈺坐在鏡前,左右瞧著妝後的自己,仰頭看他問:“今兒是什麼日子,如何與我挽如此複雜的發?帶釵極重呢。”
盛絕極好脾氣道:“若重,那便取了,我去折些鮮花來,帶上自更美。”
未待奚鈺出聲,他已然走了出去,奚鈺有些個晃神,這是相公為娘子裝扮如何也甜在心間。他們若是尋常夫妻多好?便可日日這樣。
“鈺兒,瞧,就這朵如何?”盛絕拿著花笑得一臉儒雅的進來,清潤的嗓音低低而起,涓涓溪流一般清潤而溫和,生怕驚動她一般。
奚鈺點頭,卻有些顧慮道:“我這般年紀,帶花妥當麼?”
盛絕憐惜的捧著她皎月面龐,萬分憐愛道:“如何不妥?孤的嬌兒正值好年華,這般光華是那雋永的星子都不可比的。”
說著將插入髮髻,嬌花美人,倒將她襯得的越發柔美了。
奚鈺摸著髮髻輕聲道,“九叔說好,便好。”
早食時,奚鈺亮起腕上帶的碧玉鐲子,盛絕瞧了問:“這是何時有的?”
奚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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