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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醉客聞言大笑:“幕遮,晏兒可比你有志氣多了!”說完便踏出書房。
李幕遮有些無奈有些深意地看著兒子,鄭重道:“既然你已做了決定,那麼無論結果如何你只能自己承擔!”說罷,也留下兒子離去。
李晏沉思一會兒,自言自語道:“這書房裡的東西我可以隨意查閱使用,將來爺爺歸去必然要留給我,只是那把劍聽說是要陪葬的,權衡利弊,我自然棄必然能得到的東西而選未必能得到的東西,可有什麼錯處麼?為何爺爺和爹的反應如此特別?”
“屬下辜負王爺的期望,甘願受罰!”寧王的書房裡,連麗塵跪道。
寧承遠正在練字,聞言只擺擺手,道:“以目前的景況,皇帝再不卯起勁兒來奪,本王倒要懷疑了。那喬嶺不簡單,你最擅長的本就不是武功,本王明白,此次失利不全怪你!”
“屬下有過,自願領罰!”
“嗯,那就下去各地查帳吧!”寧承遠頭也不抬地說。
“是!”
待人走後,寧承遠停下筆,一動不動地沉思許久,不知在考慮什麼。
“那連麗塵手法古怪,看似輕柔,出手極快,專攻重穴,實在毒辣,因此對手皆受重傷,此種手法臣未曾見過,並不知曉如何解釋,只得選長槍不讓他近身。他那把劍看似普通,其實劍身一面中間有凹槽,所以被臣抓住機會挑開。”
燕北觀林池若有所思的神情,問道:“林池,你可是知曉些什麼?”
林池回道:“臣不能確定,只是早年聽師傅提起過江湖中一人的手法,倒是和連麗塵的手法有些相似,只是兩人在年齡上並不符合。”
“是誰?”
“‘千張手’舒公子,舒公子便是以他那奇特的手法出名的,也是出手極快,好攻人重穴死穴,只是此人已經杳無蹤跡十多年,若還在世怕是已年近四旬,怎會是二十多歲的模樣?”
“舒公子?他的全名是什麼?”燕北問道。
“臣並不知曉,江湖上的人也不知曉,只知他姓舒,好人稱他‘公子’,因此江湖中人皆稱他為‘舒公子’,卻不知他的名。”
燕北聞言思索片刻,厭厭道:“京都統領如今只是個閒職,喬嶺繼續兼任御林軍副統領,輔佐林池。你們下去吧。”
“臣告退!”
來犯
大燕今年風調雨順,下半年尤為順當,夏秋兩稅如期上繳,蒲華水利之事已做好詳細考察,如今已準備得差不多,等待來年春動工。皇上的臉色也溫和許多,可惜的是大皇子依舊未醒,姚太醫說外傷已無大礙,只是傷及內腑和心脈,又失血過多,傷了根本,還需細調,如今盡是用銀管慢慢把藥湯及稀食灌進大皇子喉中,若想要甦醒來只怕還需要些時日。眾人明裡不敢說,心裡卻早已認定大皇子是活死人,傷及心脈就是仙丹也難救,如今就是珍稀藥材吊著口氣,嚥下是遲早的事兒。
已進入十二月,大燕雖然較其他國家要偏南些氣候相對溫暖些,但仍是很寒冷,且燕京位於大燕中部僅略南一點,冬日裡也頗為寒冷。小無雙兒卻是會走路了,即便是在燃了炭盆的溫暖的殿內,仍被仔細地穿上厚厚的紅色的棉襖,像個圓圓的棉球,很是可愛。
“近日可曾派人去看望過岳父大人?”燕北一邊護著走路的小無雙一邊問道。
孟淑蘭看小無雙額上已冒了一層薄汗,便上前用手絹輕輕拭去,幫她鬆鬆衣領,回頭見燕北因殿內太暖也沁了些汗,不由笑著幫他拭汗著回道:“前日裡讓田園去送了些藥材,爹爹讓田園回話說是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想早些回邊關去,他不太放心。”
孟堯本該在無雙的滿月禮後就回邊關的,想是因之前在與容國戰事中受了點輕傷且又路途奔波,竟導致陳年舊傷復發。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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