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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ldo;是嗎？哪裡不一樣了？&rdo;

他滿意地說：&ldo;我覺得你最近性格確實比以前好了，態度總體來說，很謙遜。&rdo;

&ldo;謝謝。您過獎了。我繼續努力。&rdo;我心想，廢話，我都拿你當老闆了，這可是天底下最令人滿意的態度啊‐‐老闆的滿意度，那可是直接能換成錢的！

&ldo;油嘴滑舌的，我都沒法對你生氣了。&rdo;他笑道：&ldo;雖然你是第一個拒絕我的女人，但我決定不跟你計較。&rdo;

他說漏了。我有點好奇，厲燁到底會不會承認他在偷偷練習這件事？

我馬上問：&ldo;第一個？也就是說，之前的女人都同意了？所以……&rdo;

他似笑非笑地打斷我：&ldo;你又在打聽我嗎？&rdo;

&ldo;我不是打聽，當然我承認我有點好奇。反正我這個人呢，說話比較直。我就直說了啊‐‐首先宣告，這是誇獎，可不是貶義，我絕對沒有任何指責的意思……&rdo;

他皺眉：&ldo;你到底要說什麼？囉裡囉嗦的。&rdo;

我暗示他：&ldo;厲總，我覺得您在床上經驗豐富，應該有過很多個女人。這件事不可能無師自通。當然，有經驗是好的，是對未來伴侶負責任之表現……&rdo;

他微微一笑，以攻為守：&ldo;那你又怎麼有這些見識的呢？你也經驗豐富？&rdo;

我其實也是有點經驗的，雖然稱不上豐富。但是這些天以來的經歷告訴我，厲燁雖然有風流的特權，但蘇茜茜應該還需遵守女德。我撒謊道：&ldo;我就是沒經驗，所以臨陣脫逃呀。但你顯然有經驗，輕車熟路，我沒說錯吧？&rdo;

厲燁沉默片刻，突然湊近我：&ldo;真有經驗還是假有經驗，試試不就知道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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