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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了幾晃也自倒下。
「敢敵我莫邪寶劍?」天化不屑瞪他一眼,再抬首,「趁此衝破潼關。」黃家人受他一鼓動,已拿起兵器殺向前方兵卒,不需多久已殺散官兵,斬了關鎖殺出潼關,待一行人行得遠了,天化逕自停馬。
「天化哥哥,你怎麼了?」天祥也跟著勒停馬匹看他,聽聞天祥之話,全軍已停止移動,天化雖想投奔西岐借兵殺回朝歌,可是臨下山時,師父卻又說了他該回洞進修……
「你不回去不行,別看道德像個好人,他發起火也是十分無情。」姜尚一拍他的肩,將天祥抱過,「你天化哥哥暫時有事要回洞府,過陣子他自會到西岐找你。」天祥難得多個哥哥出來,一聽此話又紅了眼,姜尚連忙要哄,天化已抱過他,「天祥要學會忍耐,孃親常說要我們成為頂天立地的人,哥哥回洞府多學些武術,將來才可以幫父親殺敵。」「那天祥也會努力。」七歲的他發下豪語,天化一笑將他送到姜尚手上,再拍馬上前到了黃飛虎身旁,「父親,我告辭回洞府去了。」「一個人在山上要多保重。」黃飛虎亦不留他,父子倆交換一笑,大軍再往前行,天化卻一人獨騎回青峰山,天祥總是向後望著,卻不再開口留他,就這樣,他們往穿雲關靠近。
穿雲關守將陳梧,乃是陳桐的哥哥,一想及此,眾人以為到此又是一場惡鬥,卻沒料到在城外紮營時,城內卻像不知他們來到般,連巡城的兵士也沒多出幾個。
「這是做什麼?」連狡詐如周紀、黃明都摸不清,黃飛虎更是無言以對,姜尚倒有趣一笑,「不管做些什麼,反正不會讓我們感到無聊。」看似平靜的城外,眾人既紮營了,乾脆休息一夜,車馬勞累之下連守營人員也全深深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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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甜膩的氣味盈滿呼吸,彷佛有個聲音正操控一切,穿雲關里人人有如行屍走肉,只懂得拼命吸取這類似罌粟的氣味,一抹狐影掠過牆壁,奔跑躍跳間像在吸取什麼。
深夜一晃眼就過,待到天明人人微懶的站在太陽之下,其中只有陳梧擁有活力,「快,準備好了嗎?」當他一喊,眾人答了一聲好,得到回答,陳梧帶著眾人開關門,同時黃飛虎一行人已備好陣勢,刀槍全數在手,誰知陳梧一臉笑意微僵,「呃,我不是來宣戰的。」「少說那種謊話,你弟陳桐在潼關被我們所殺,你真敢說毫無恨意?」黃明揚聲一喊,卻見陳梧雙掌一合,炮聲連連嚇得眾人都想拍馬進攻,此時……
「煙火欸!」天祥的聲音莫名蓋過任一聲響,人人全愣上一愣,陳梧趁機開口,「實不相瞞,我與我弟本有嫌隙,他不知恩圖報,反以仇字相對實令我不恥,今知他已死於各位手下,忙放炮歡迎。」在到達穿雲關前,每個人設想過任何場景,卻沒想過這種發展,一時間眾人無言以對,姜尚卻嗅著似曾相似的甜膩香味笑了,「不知將軍對武成王叛離朝歌有何看法?」「妲己妖狐惑亂君心,導至武成王夫人與親妹墜樓而死,此非是黃家之錯,我願開城門送各位出關,不過,請各位勿辭讓我款待一天。」陳梧感覺興奮過頭,黃飛虎不知如何說不,姜尚也點頭同意,軍隊只能隨之入關。
黃明一路上說著,「一母之子有賢愚之分,這樣看來陳梧比陳桐強多。」聽他此話,周紀與家將們全心有同感,獨天祥與姜尚隱隱留心注意,進了城門後,陳梧帶著眾人來到帥府,說他還有私宅,帥府要借他們一宿,黃飛虎推辭不下只好命眾人將車輛推入、馬匹栓好,待雜事處理完,陳梧更派人來請,說是擺了宴席請酒。
人人親見陳梧態度溫和,笑容真誠,真以為此地安全,因此皆去赴宴,酒席之中,人人談得笑語連連,酒亦飲了數壇,直到月到梢頭,宴席方散。
等家將們全回到帥府,頭一沾枕已睡得死沉,除黃飛虎憶起賈氏獨坐燈下,夜晚蟬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