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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個資質尚可的妖精,爾敢動我龍宮的玉牌?”敖傾一腳踏進二郎神廟,喚出自己的兵器指向女子。“竟然還褻瀆真君神像。”
“嘻嘻。”女子的手搭上神像的腰側,一翻身就坐到了二郎神像的肩膀上。“你跟楊戩很熟嗎?”
“你……你究竟是誰?”見女子不僅不懼東海龍宮,連對待二郎神的神像都如此放肆,敖傾又急又氣。
“我?我不過是個小小的精怪。”女子抱住二郎神像的臉,輕輕吻了一口他的臉頰。“這是我的主人。”
如此放蕩不堪的場面敖傾倒是第一次見,連拿武器的手都在抖動。
“你……”
“嘿,你的臉都紅了。”
敖傾抿了抿嘴。“我從未聽過真君圈養寵物,你休得對他放肆。”敖傾說罷就要攻上來,女子不避不閃,任由敖傾的武器朝自己猛刺過來。二郎神廟中仙氣一蕩,敖傾的兵器在女子面前停了下來。
敖傾:“……真君?”
清源妙道真君的身影出現在女子身後,他一手攬住女子,一手捏住敖傾的兵器。
“敖傾,這是我的東西。”
“嘿嘿嘿。”女子捧住清源妙道真君的臉,在他臉上印了一口。
敖傾的臉頓時紅得像猴子屁股。
“她是誰?”
“他是璟兒。”清源妙道真君道:“是天狼犬。”
敖傾的吃驚都寫到了臉上。“天狼犬如何能化形成人?”
“不過是用了幻術而已。”
敖傾上下打量這條叫做璟兒的天狼犬,璟兒朝他擺了個鬼臉。
那是敖傾初次與璟兒見面,卻在敖傾心中留下情根,待他發現自己對璟兒有不一樣的心境之時,早已情根深種,且開出了不可拔除的花來。
……
這是敖傾的記憶。
清源妙道真君抱住了腦袋,寧璟從他身上滑落,十分擔憂的看著清源妙道真君坐倒在地,額間的天眼一閃一閃。
“嗷嗚嗷嗚。”
在敖傾的記憶中,那一天彙集在天界的混沌之氣猶如盤古開天闢地之時,強大得令人望而生畏。他獨自跪在誅仙台上,聽著父王與眾仙對他的謾罵,最後由玉帝下旨,剔除他的仙根,拔出他的龍骨,在誅仙台上受魂飛魄散之刑。
“不……不要……”清源妙道真君渾身都冒出冷汗,痛苦得連臉都要扭曲。
“嗷嗷,汪汪。”寧璟用狗爪子刨了刨清源妙道真君的身子,清源妙道真君卻毫無所覺。“楊戩汪汪,楊戩嗷嗚汪汪!”
清源妙道真君彷彿身在誅仙台上,忍受著刑罰帶來的痛楚,連要緊牙關,將叫喊封在口中也做不到。
看著清源妙道真君痛苦□□,寧璟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他“昂昂昂”幾聲,身形突然漸漸變大,又化成了人形。他直接壓到清源妙道真君身上,用手掌拍打清源妙道真君的臉。
“楊戩,晴晴,楊戩,請請!”
……
敖傾忍受了剔根去骨之痛,連人形都無法保持,化作原形癱倒在誅仙台上。
玉帝問道:“敖傾,你若是將其下落說出,我可還你仙根龍骨。”
敖傾沉默不語。
玉帝道:“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便休怪我無情,行誅罷。”
“不要!”璟兒突然衝上了誅仙台。
“不、不要……”敖傾的牙關都在打顫,聲音遊若細絲。“不要……”
“龍珠是我盜的,琉璃燈是我搶的,盤古斧與昊天鏡也是我拿走的,連二郎神也是我綁走的,你們要誅就誅我吧,這一切與敖傾沒有任何關係。”
“哼,區區一條天狼犬,爾敢如此放肆。”玉帝氣極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