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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興帝在時,他權利盛極,卻從不作威作福,端得大公無私,長興帝一去,他也不戀權,直接便將手中的暗人全部交出來,只一心一意為長興帝守陵,僅憑這兩點,就讓永平王敬服不已。
安世瑜不答反問父親道:“兒子聽說,當日大行皇帝面前,免罪詔寫及用寶,皆是秉筆太監一力所為,是否屬實?”
這是擔心安世弘將來不認帳?
永平王搖頭失笑,那可是大行皇帝當著眾王公大臣的面許下的承諾,安世弘不敢不認的。
“當日關於這件事,他一字未提,是不是表明他心裡終久還是放不下這些事?以有心算無心,只等著大難臨頭吧,就象如今的盧郡王府,災難降臨,尚不知自己為何死的。”
永平王聽到這裡,臉色終於凝重起來,沉思過後,嘆道:“你待如何?難不成還將他拉下皇位來不成。”
安世瑜道:“現在拉他下來,總比他真正坐上皇位再拉他下來,要簡單容易的多。父親只管放心,李公公那裡自有方法,咱們只管坐山觀虎鬥,兩不相幫便是了。幾位叔伯,也都道如此極穩妥。”
永平王無奈,只得隨兒子謀算去了。
過得兩日,以皇后名義下達的讓盧郡王府眾人送葬大行皇帝的懿旨傳達下來。
不想,盧郡王卻不肯領下旨意,只跪地謝罪道:“臣等雖極想去送送大行皇帝,但為著全家性命著想,卻是不敢離開府邸的,故請恕臣不能接旨之罪。”
這倒是奇了。
只要在大行皇帝面前好好哭一場,十分罪也能減下兩分來,他家倒唱起反調來,還說了這些怪誕話,也不怕被有人拿住把柄,頭上再添幾項藐視中傷皇帝的大罪。
安世弘聞聽,煩躁道:“罷了,不識抬舉的東西,既然他們家不願出來,那就由著他們吧。”
劉娘娘卻冷笑:“不是不願意,聽他的話,竟是不敢。這倒有些意思,不若宣了他來,好生問上一句。太子殿下焦燥個什麼勁兒。”
安世弘氣塞,他的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直尋了兩天,還是杳如音訊,如今不得不想法調府里人出去,好尋人兼栽贓,以除後患。
安世瑜等人這兩日也都通了氣的,此時也不出頭,只管附和劉娘娘。
劉娘娘一向強勢,安世弘尚未及位,阻擋不住,最後皇后只得派人傳了盧郡王上來說話。
盧郡王辯白道:“前幾日,府中大火,臣只當是下人們不小心,不想救火過程中,卻分別在糧倉、水井和廚房等事,捉到幾個可疑的人。那日本想說給鄭王爺的,哪知他人多事重,沒幾句話就跑了。臣只有自己審問了幾句,沒想到竟得到了一個驚天大秘密:竟有人要置臣一家於死地。”
眾人不由拿眼看向安世弘。
盧王府被圍得水洩不通,能派進去的人,也只有安世弘了。
此前大家早猜到安世弘父子要除了盧郡王府去,沒想到他的人竟這般無用,被人活捉也就算了,還將實話給了出來。
安世弘看著盧郡王呈上的證詞,臉上青白交加,偏眾人的眼睛還一個個粘在他臉上,直等著他給出答案來。
第二九九章 誰坐皇位
人證物證面前,安世弘咬牙切齒,心裡直冒煞氣,看來是他待底下人太仁慈了,以致於明明家人被他握在手中,那幾個人還是反了水。既然如此,就怪不得他下狠手了。
安世弘心緒已定,面色平靜地冷笑:“好大的膽子,竟敢離間起咱們君臣間的關係來了。即刻將人發往刑部,不惜任何手段代價,定要詳細審問個明白。”
如此處置,儼然與他無關了,眾人雖心中仍有疑惑,卻也不敢直接跳出來就證詞指責於他。更何況當日派人圍了盧郡王府的乃是大行皇帝,眾人越發沒法開口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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