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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擔心呢,為了早點回來,昨天下午馬不停蹄地趕路啊,誰知到底差了一步被關在城門外,不得已在外面露宿一夜,不然今天能這麼早就回到家嗎?哪知進門就聽到你在這裡進讒言呢。”
丘如意不由大驚:“你真睡在外面啦,這還是春天呢,夜裡也夠冷的,不會凍出什麼毛病吧?趕緊叫郎中來看看。”
於氏在旁開腔:“如意,別聽你哥哥胡說,他騙你呢。他身邊伺候的人是擺設?就想不出個法子去借宿,況且城外邊還有咱們家的莊子呢,怎麼可能露宿野外。”又對兒子嗔道:“你也是,一天到晚沒個正經事,淨胡弄你妹妹。”
丘如海被母親責怪一通,慌忙站直身子,臉上的吊兒郎當也沒了,陪笑道:“我哪敢見天胡弄她啊,得罪這麼一個女霸王,我還要不要命了。不過是氣她方才給兒子扣個不孝的大帽子,才哄著她著急的。”
丘如意聽到丘如海說自己是女霸王,便提了力氣,給了丘如海一拳,笑道:“不打你這一拳,倒對不起閣下封在下一句女霸王了。”
丘如海一把捉住妹妹的手,作勢要喊疼,瞥眼看到母親皺眉,只得鬆開手,臉上也去了笑謔,正色道:“是兒子不孝,累母親和妹妹擔心了。昨天的事,想來母親也知道了,兒子怕母親擔心,故此一早先過來請安,又因這事關著那府裡承大哥,兒子必須親自過去說一聲才放心,恕兒子失禮,就不陪母親和妹妹吃飯了。”
於氏忙攔住兒子,說道:“你先不用忙,這事兒根本不用你去說,那府裡早就知道了,況且你承大哥也不在家,而且這門親事,那府裡早就吹了風,說是方家不願意這門親事呢,現在為不落人口實,他們巴不得是最後一個知道呢。”
丘如海一愣,奇道:“前幾日還和承大哥一起喝茶呢,沒聽他說要出門啊。再說了,方家老爺前日裡才被參,昨日剛有了一點眉目,被封了府,聽母親這意思,竟是你們早就知道了,倒是枉費兒子把昨日裡剛收的租子都打點了大半出去,都還沒捂熱呢,竟做了個怨大頭沒處討銀子了。”
於氏淡淡說道:“銀子事小,是你與承兒的兄弟情義,倒不必細較,你只想著早點知道情況,好去打點營救,卻哪知他們想的卻是如何抽身事外,所以這事,你不必去管,也管好下頭的人,不要多嘴,咱們與方家沒多大交情,只好等事情明朗了再說。”
丘如海倒不好往外走了,只得嘆道:“我打聽得,這方家老爺被參結黨營私貪贓枉法,看著他蠻正直的實在不像。不過朝堂上的事,說不清道不明的,未必不是一樁冤案,丘家人向來利益最重,抽身事外也是正常。倒是承大哥卻未必如此無情,兒子還是相信自己的眼光的。”
於氏搖頭:“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方家到底如何?方家的事情不會這麼快就完了的,你承大哥有的是時間知道,你倒也不急在這一時,非搶著去告訴他。”
第十五章 冰釋前嫌
丘如海被母親一通說,只得暫時放下此事,陪著母親和妹妹用過早飯,知道今日有女客來,沒自己什麼事,於是就去了前院書房。
左思右想,丘如海還是覺得放不開手,於是找了個機靈些的小廝,讓他待會兒找個機會,從那府裡的下人口中套問,先打聽得丘如承的去處再作打算。
這邊丘如意陪母親料理了些家務,於氏又囑咐管事一會兒如何待客,不多時,那些夫人小姐們便都陸陸續續地登門了。
朱夫人果然沒過來,也是眾人預料中的事情,於氏看一眼跟隨宋氏母女一同來的丘玉鳳,心裡也明白,便笑著與玉鳳寒暄兩句,又命丘如意好生招待。
於氏關照這些時,眼睛卻一直暗中留意觀察宋氏,見她仍神色如常談笑風生,心裡倒著實佩服宋氏的城府深沉來。
丘如意起先還擔心: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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