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蝠不停朝上撞。如今大炮是沒法造,但把這東西塗到法海的門上,還擔心那老禿驢不被整夜的敲門聲給攪得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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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 落架綵鳳
“賢弟快瞧,那老禿驢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怕是再折騰幾天他都得直接魂歸西天!”連續吃了十天的爆炒鱔魚,凌文佑現在是聽到那倆字就能直犯惡心。可當他一看到法海大師那副萎靡不振的模樣就忍不住想笑,也打心眼裡覺得這些天的苦沒有白受。
“咱這可是在準備鬥法,凌兄你能不能嚴肅點,別跟個猴似的亂動!”雖說自己等人清楚對面的法海大師是被折騰得有些昏昏欲睡,但配上他那些緊急趕來的徒子徒孫,在旁人眼裡還有那麼點寶相莊嚴的意思。原本就有些技不如人,身邊只帶了凌文佑這麼一個狗腿子的魚寒當然更不願還未開始比試就現在形象上落了下風。
“魚大人,神僧……”率先登臺做開場演講的並非此地寨主柏博望,而是趕了好幾天路前來的方圓兩百里內最大苗寨的長老卜旎。
要說這頭上戴著頂官帽就是好,甭管對手是神僧還是神棍,在尋常百姓看來都更為重要,打招呼之時自然也就能排在前面,畢竟縣官不如現管麼!得罪了神佛還可能在事後做出補救求得寬恕,最低限度也不會立即招到報復,但朝廷命官那可真是招惹不起,一不小心誰也不知道人傢什麼時候就會使出雷霆手段證明滅家令尹的傳說不虛。
一大篇文縐縐的開場白,遣詞造句規範得讓朱熹都挑不出毛病,也禁不住暗自感嘆耳聞確實不如眼見。西南蠻夷絕非北邊那些不服王化擅動刀兵的金國蠻子,人家是願意遵循聖人教誨而行事的,僅憑這一點就應該在此間事了後配合魚寒替朝廷打理好這一方天地。
卜旎長老絮絮叨叨地念了半晌,所要表達的意思卻很簡單。首先這是一場正規的具有切磋性質的比試,沒必要把動靜鬧得太大,那什麼呼風喚雨招來天兵天將的本領最好還是別使出來,否則把幾十位裁判給嚇出個好歹倒沒什麼,若是不小心把寨子給拆了可就有點不地道。
其次則是再次提醒參賽雙方,要秉著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精神,勝不驕敗不餒。贏了千萬別不依不饒的,失敗也不需要太擔心會遭到什麼懲戒就算真現出了妖魔原形也沒人計較,只需自行離去別再前來騷擾便可。當然了,這一條主要還是為給魚寒等人提供便利。
“施主所言頗合我佛慈悲之心,老衲屆時定會網開一面!”明確表示出了必勝的信心,卻也非常婉轉地給魚寒等人留下了一條全身而退的羊腸小道。法海大師又不傻,他能不知道以自己的本事根本不可能把一個大活人給變成傳說中的妖魔?能夠糊弄住寨子裡的愚夫愚婦,添點信徒掙點香火錢就行了,幹嘛還得非要把朝廷命官給徹底得罪?
“長者此言差矣!殊不聞《尚書》有云‘樹德務滋,除惡務本。’,若是心存婦人之仁而放縱此等妖僧繼續為禍人間,豈非吾輩之罪?”並不知道魚寒在這次比試中獲勝的把握有多大,朱熹卻再一次迂腐病症發作,竟然自作主張挺身而出對卜旎長老充滿善意的建議做出了義正嚴詞的反駁。
“這……”卜旎長老有些傻眼了,說實話除了魚寒那一行人之外,在場的誰都不相信法海大師會落敗。畢竟雙方年齡差距顯而易見,這修行方面的事又豈是能夠投機取巧的?如今倒好,自己好不容易才琢磨出了這麼個兩方都不得罪的法子,卻被註定失敗的一方無情拒絕。
“凌兄,最近咱沒招惹朱大忽悠吧?他幹嘛一副恨不得咱倆被人給剁成肉泥的模樣?”早就偷偷做好了在最不利的情況下全身而退的準備,魚寒實在難以理解朱熹現在的表現。有了那榆木腦袋這一番說辭,自己豈不是已經被徹底給逼上了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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