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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九，你是不是還對人姑娘有意思？&rdo;

謝斯若應景了放了一首失戀情歌，調侃了謝從述一句。

謝從述抬手把操蛋的失戀情歌切掉，換了首輕音樂，才不耐開口：&ldo;沒有。&rdo;

謝斯若看透不說破，中肯點頭：&ldo;那就好，我放心了。&rdo;

謝從述看她一眼：&ldo;什麼意思？&rdo;

&ldo;我看溫小姐對你已經死心，你上趕著估計要被甩第二次。&rdo;

&ldo;誰跟你說是第二次？&rdo;

&ldo;澄澄說的，兩年前你不就被人甩了一次嗎？&rdo;

&ldo;……&rdo;

他總有一天要把那個叫蘇應澄的表弟砍了滅口。

謝從述一個字都不想說，拿過車上的遮光眼罩套上，放下靠背，面對車窗那一側假寐。

謝斯若難得看他這麼不痛快，一邊開車一邊打趣：&ldo;別看有些人表面是浪裡小白龍，萬千少女的夢。&rdo;

謝從述豎起耳朵聽。

謝斯若話鋒一轉，唏噓道：&ldo;其實背地裡連個前女友都搞不定，你看這蒼天繞過誰。&rdo;

謝從述扯下眼罩，眼底儘是陰鬱：&ldo;姑姑你不想開就停車。&rdo;

謝斯若點到為止，拍了拍他的頭，跟哄小孩兒似的：&ldo;想開想開，你睡你的，夢裡什麼都有。&rdo;

謝從述一臉生無可戀。

假裝不知道她後面還隱藏了一句：包括前女友。

‐‐

翌日。

早上家裡打電話來，說今天中午包餃子，讓溫知黎回去吃飯。

算起來也快一個月沒去長青街看外公外婆，正好今天沒工作安排，溫知黎答應了下來。

出門出得早，進小區的時候還不到十一點。

兩個老人住在一樓，門外有個小院子，被外婆打理得很好。

現在應季的花開了，走到門口都能聞到清香。

知道溫知黎要來，院子的門虛掩著，沒有關實。

溫知黎推門而入，還沒開口喊人，一條黑色的影子就朝她奔來，險些將她撲倒。

成年德牧狂搖尾巴，一向兇狠的臉，看見溫知黎的一刻秒變天真二哈。

被它一撲，溫知黎今天穿的襯衫上多了兩個灰色狗爪印。

溫知黎摸了摸它的腦袋，被它鬧到不行，無奈道：&ldo;兇哥乖，坐下，不許撲我。&rdo;

兇哥有段時間沒看見溫知黎，興奮得不行，又蹦躂了兩下才老實坐下，沖門內叫了幾聲。

外婆聽見院子的動靜，拿著擀麵杖出來，見到溫知黎，慈祥地笑起來：&ldo;荔枝快進來，外面曬人得很。&rdo;

溫知黎走上去，挽住外婆的手，素來清冷的臉色露出一絲孩子氣：&ldo;外婆我想吃番茄牛肉餡兒的，配上你做的辣椒油味道絕了。&rdo;

&ldo;番茄牛肉可以，辣椒油不可以。&rdo;

外婆走進廚房，把配的料拿給她看：&ldo;這個蘸料是你王阿姨告訴我的，不加辣椒也好吃，上次你外公配著餃子，一口氣吃了二十多個，中午你也嘗嘗。&rdo;

&ldo;醫生說了，你現在要忌辣忌生冷，別成天惦記。對了，下月初你要複查，可記著點兒，按時去。&rdo;

老人的嘮叨聽著最為暖心。

溫知黎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本來也是說著玩，見老太太當了真，改口道：&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