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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人家說話都敞亮,不做作,不夾咕,幣姐這兄弟哥交定了。
“嘿嘿,你就不怕我把你家盜了。”哥哥沒文化,說的話很煞風景:“哎對了,這玩意我帶回去玩兩天,呵呵。”我說著晃了晃手裡的攝像機,臭不要臉的衝著幣姐笑。
“那就偷我吧。”幣姐淡淡淺笑,那樣子還真有點鄰家女孩的錯覺,順道默許了我拿走存錄著我倆高難體位的Xing愛教學範本,嘿嘿。
“我看行,把你偷了啥都有了哈哈哈。”哥笑的沒心沒肺,蹦躂的走到大門口彎腰提鞋:“那啥我走了,回見。”頭也沒回,開門就走,哥後來後悔了,當時為什麼沒有回頭去看看江小騷?哪怕是一眼,是不是他也會有所留戀?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那慘劇?
…
你來,我信你不會走,你走,我當你沒有來!
生命不需要承諾,該做的不會去說。
這就是我!
大海。
39愛它如火苗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幣姐的電話沒人接,不,確切的說是關機,我想也沒想的就攔了輛車子直奔歐洲新城,恨不得不坐電梯直接跑上去這樣才踏實。
咣咣咣,我狠勁的砸門沒有人應,腦袋裡全是我和幣姐認識這段時間的放縱,我們彼此淪陷在對方的身體裡,淪陷在對方的激|情中,那樣的隨心所欲、自由自在。
忽然我心亂了,我想象不到幣姐當時接到鼕鼕打來的那通電話的心情,那部電話若只是我一個人知道,那麼在它響起來的那瞬間江小騷會激動嗎?
我他媽的還想著捉弄他,想著要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所以才該死的錄製了一段對他來說也許是火上澆油的呻吟。
開門,開門,江潮你他媽的給我開門,我發洩似的猛砸著那扇絳紫色的防盜門,恨不得把整個房子都拆了。
想起來,我想起來,鑰匙、鑰匙在鞋架側面的空裡,我好像得了小兒麻痺,哆哆嗦嗦的翻出鑰匙哆哆嗦嗦的開啟了那扇厚重的防盜門。
轟一下子,令人眩暈的嗨曲一下子衝湧出來,我他媽的一怔,隨即怒火中燒,這蹄子原來沒事竟然自己在家玩?虧老子還這麼擔心他,操他媽的。
我沒好氣的摔上門,鞋也沒脫的就朝著屋裡走去,老子是故意的,他愛乾淨?老子偏給他踩的都是大泥巴,外面的雨下的都他媽冒煙了,老子像個二B一樣跑來,他JB自己在家嗨?
一扇門,一扇門,全部被我開啟,並沒有幣姐的身影,我狐疑,怒氣漸漸消去,變成了狐疑,最後,我的眼光停留在那扇玻璃門上,那間屋子裡全是鏡子,四面八方全是鏡子。
不知道我為何會猶豫,足足愣了三秒鐘,我才大步流星的朝著那扇門奔去,不溫柔,粗暴的把那扇玻璃門踢開。
女人?那女人是誰?沒錯,哥確定,哥看見的是個女人,一頭如瀑的長髮披散著,哥看不清楚他的臉,他低垂著頭依靠在一根鋥亮的鋼管上,穿著連體的黑色吊帶兔子裝,黑色的絲襪包裹著他那兩條纖長的美腿,腳上,腳上是一雙紅色的娃娃鞋,腳背上繫著一根紅色的皮帶。
他身下全是碎爛的玫瑰花,血紅血紅的好大一片,我都不知道那是花汁還是血液,鏡面上一片模糊,粘稠的紅色的汁液,四周牆面上也依稀崩著紅色的點子。
“你是誰?江潮呢?”我從愣神中清醒過來,隨即闖了進去。
然後我又愣住了,那不是女人,那是江潮,他雙腿交疊著依靠在身後的鋼管上,他的裸露出來的雙臂上密密麻麻的紅色點子,包括鎖骨、脖子上都是,黑色的絲襪也颳得脫了線,坐在一堆快要變成爛泥的紅玫瑰花上。
“江潮?”這是我第一次正經的叫他的名字,我急忙跪下去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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