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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叢嘉笑，「你能有什麼印象？」

叢嘉好心提議：「自己去看看你主頁，除了偶爾曬曬讀書筆記，就是在記錄跟諶老師相關的事情，像個痴漢。要有也就是一痴漢形象。」

「你不懂我跟老師之間的故事。」倪鳶說，「房間名要不咱還是改了吧？要正能量，積極向上一點的。」

叢嘉：「那我想想。」

一分鐘後。

叢嘉：「改好了。」

倪鳶點進自習室一看，左上角的「平胸姐姐/細腰妹妹/高畫質/激情/夜聊」房間名果然變了。

變成了「平胸姐姐/細腰妹妹/線上學習」。

叢嘉：「夠正能量了吧？」

倪鳶：「……」

還是算了。

倪鳶再次點進l的個人主頁，上面顯示性別男，頭像是一團黑色，年齡不詳，居住城市不詳，畢業院校不詳……總而言之，非常神秘。

儘管沒抱什麼期望，倪鳶還是拍了兩道題發給l。

半小時後，倪鳶正打算關燈睡覺了，手機響起提示音，l回她訊息了。發過來的兩張圖片，對應的是兩道題的解法。

草稿紙上，男生的字跡略潦草，步驟卻十分詳盡清晰，細枝末節處標了註解，怕對面的人不懂。

倪鳶回他：「謝謝。」

l：「不用。」

倪鳶：「你最近很忙？」

l：「？」

倪鳶：「看你這幾天沒上線。」

l：「以後上線時間少，有不會的題私信留言，看到就回你。」

倪鳶覺得他語氣挺狂，難道發過來的題你就一定能解嗎？但或許對面是個數學專業的高材生呢，也說不準。

聊完這句，系統顯示l已下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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