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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進得很深，初衍受不大住，嚥下所有呻/吟咬住他的耳垂。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機會，初衍才道：&ldo;他在海城那麼多年，警察要拿證據不容易……你上個月那麼忙，是不是……嗯?&rdo;

遲野一手護住她背後防止磕到，另一隻手在她身上為所欲為。他黑眸很深，聞言低聲笑出來，&ldo;他打過你的主意。&rdo;

&ldo;那麼多年前的事兒……呃……&rdo;

&ldo;那也不行。&rdo;

他擁緊她，霸道而執拗：&ldo;你是我的。&rdo;

初衍大腿纏著他的腰，胸口劇烈起伏，情潮洶湧，一時說不出話來。

綿長的歡愛結束。遲野才開始給她洗澡，泡沫糊了兩人一身。初衍最享受這個時候，倦懶地躺在他懷裡，一動都不用動。

遲野抬起她的腿，手沿著纖細的小腿一路輕捏。她最近在上瑜伽課，腿部的肌肉緊實很多，手感差不多回到了之前當警察的時候。

遲野忽然說：&ldo;要不要給小澳報個班?&rdo;

初衍睜開眼，&ldo;學什麼?&rdo;

&ldo;拳擊之類的。&rdo;遲野放下她的腿，衝掉身上的泡沫，然後取過毛巾給她擦身體，&ldo;小澳性子太軟，缺了點血氣。&rdo;

初衍沉吟，&ldo;我明天問問他。&rdo;

遲野點頭，把浴袍給她，自己潦草地擦了一下。

小澳今年五歲，是他們三年前從地震災區領養的孩子，他的父母和其他親人已經去世了。小澳有雙像玻璃珠一樣乾淨漂亮的眼睛，初衍第一次看到他，就有了要他的心思。

結婚四年了，她依舊沒能有孩子。

不過幸好，他們有小澳。

小澳性格很柔軟，又愛哭，有點像女孩子，唯一像男孩的地方是喜歡打遊戲。而且，只喜歡跟遲野一起打……換成初衍都不行，特別執著。別看初衍和遲野在外人前一個比一個強勢，在家裡把小澳寵上了天，一句重話都沒說過。兩人自幼都親情單薄，對待小澳時，總忍不住給他最好的。

睡前，遲野躺在床上處理郵件，聽初衍在旁邊說白天在孤兒院的事。

說到最後，她抱住他：&ldo;我和徐醫生約了下週六。&rdo;

遲野垂眼，看到她的發頂，他吻了吻：&ldo;好，我跟你一起去。&rdo;

安靜了一會兒，初衍輕聲說：&ldo;要是這次還不行……就算了。&rdo;

四年。

來來回回，為了有一個孩子，她吃的苦也夠多了。

遲野把平板放到一邊，和初衍面對面躺下。

她的模樣一點兒都沒變，只是美麗的眼睛，此刻流露出幾分哀愁。讓他的心絞成一團。遲野握住她的手，什麼也不說，只是緊緊握著。

他手心的溫度染上她的手，初衍閉上眼，緩聲說：&ldo;是不是我太固執了?&rdo;

明明已經有了小澳，卻還是貪心，想要這個世界上有個小孩，流著她和他共同的血。

吃藥，打針，做手術……繁瑣的流程早已熟稔於心，他們卻一次都沒有成功。

遲野攬緊她，低聲說：&ldo;不是你固執。是這個孩子太想來到咱家，但它暫時迷路了。&rdo;

初衍笑起來。

&ldo;它如果一直找不到我們，怎麼辦?&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