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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一個胖胖的女同學恰好走進了教室。
張薔好像找到了發洩口,她下意識喊道:「那窗簾明明是跟蔡白樺的胸一樣!」
蔡白樺愣在門口。
周圍又是一陣鬨笑。
「菜花兒的胸確實壯觀!」
「不虧是喜馬拉雅!」
就連衛秋歌周圍問題的女生都在小聲唸叨:「你知道嗎?菜花兒都穿文胸了!」
「你怎麼知道的?」
「你看啊,她外面的吊帶根本擋不住裡面的文胸印兒!」
「啊?她穿文胸啊?」女生一臉嫌棄的表情,彷彿穿文胸是一件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蔡白樺長得白白胖胖,聽懂是怎麼一回事後,臉變成了絳紅色。
下午體育課,例行兩圈跑步後,男生練習引體向上,女生練習仰臥起坐,幾個女生被安排去倉庫拿墊子。
沒了大人的監控,少女們的肆意就更沒了遮擋。
女生們故意走在蔡白樺的身後,低聲議論著:「你仔細看,看見那文胸印兒了沒有!」
衛秋歌和蔡白樺走在最前面,她明顯地感覺到聽到這句話後的蔡白樺,身體僵直了一下。
「衛秋歌!」吳迪小跑了兩步,挽住了她的手,「你走前面幹嘛啊!」
吳迪把衛秋歌拉回了大隊伍中,前面就只剩下了蔡白樺一個人。說實話,她的體型和脆弱是不沾邊的,可衛秋歌看著她的背影,腦子裡面就莫名其妙地就想到了這兩個字:脆弱。
衛秋歌想再次走回她旁邊去,她也知道自己這舉動沒有任何意義,但是她仍想這麼做。
「秋歌!」吳迪察覺到了她欲向前的身體,「你幹嘛去啊?」
衛秋歌答道:「我……去幫蔡白樺拿一下墊子。」
吳迪急忙制止:「你別去,她自己拿得了。」
來拿墊子的也不止衛秋歌一個班級,高二年級的女生也走進了倉庫搬墊子。
打頭的女生對她們用吆五喝六個的語氣說道:「去,你們高一的去拿裡面那些啊,外面這些是我們的。」
明明她們是後來的,但是口氣卻霸道得理所應當。
趙瑤也在拿墊子的女生中,她回過頭本來想還嘴,但看到了那個霸道女生的臉後,老實地向倉庫裡面走去,縱使那些墊子髒了些,潮了些,她也沒有再惦記近處乾淨的這些墊子的想法。
「於嬌嬌誒。」女生小聲傳遞著資訊,「高二首扛,別惹她。」
衛秋歌想看看她長什麼樣,但是那邊站了七八個高二女生,她也不知道「首扛」究竟是哪位。大家都乖乖地去最裡面拿墊子,對這位「首扛」避之不及。
於嬌嬌突然開口道:「菜花兒,你胸罩兒哪買的啊?」
衛秋歌這回看清了她的臉,她留著厚重的齊劉海,臉上有著明顯的痤瘡痕跡,但是被劣質粉底欲蓋彌彰地掩飾著。
蔡白樺是從高二留級到五班的。據說去年因為身體疾病,吃了含激素的藥,一年的功夫胖了四五十斤。本來蔡白樺也是個清秀的女生,這一胖起來,便成了學生們調侃的物件。於嬌嬌這樣稱呼她,可見之前她們原本是認識的。
周圍的高二女生鬨笑。
蔡白樺臉漲得通紅,她環視了一圈,周圍抱著墊子的同班女生都緊低著頭,誰也沒有要幫她出聲的意思。
「菜花兒,好久不見啊!」於嬌嬌問候的語氣並不和善,「又讀了一遍高一啊?」
蔡白樺沒回答。
「我看你不怎麼開心啊,那我給你講個笑話吧?」於嬌嬌見她沒有回話,走得離她更近了些。
她自顧自地講了起來:「說啊,在一個比胸的大賽上,有三個女人爭一等獎,她們都得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