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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極為隱蔽,可對於早就習慣在暗夜裡行動的清軍偵察營士兵來說,這等隱蔽並不足以躲過偵察營官兵們的敏銳靈覺,半個時辰不到,三四三高地附近的各種明暗哨盡皆被一掃而光,便是連碉堡外的兩名值守士兵也沒能躲過武元奎的暗殺,除了尚貓在碉堡中悶頭大睡的俄軍士兵外,就只剩下一隊為數十人的遊動哨還在沿河岸邊往來巡視著。
七對十,這仗顯然不好打,倒不是打不過,若是不考慮動靜大小的話,以清軍偵察營士兵的戰力,絕對可以輕鬆將這隊俄軍士兵殺得個精光,至於眼下麼,難是難了些,可會者不難,這不,清除完固定哨之後,五名出擊計程車兵又悄無聲息地潛回到了岸邊的淺水處,彼此以手勢交談了一番,全盤計劃便已是無聲無息地商議完畢了。
俄軍十人巡哨隊伍的巡邏路線極為固定,就是沿著河岸在防區間往來巡視,每兩刻鐘左右來回一趟,注意力大多放在河面上,壓根兒就不曾發現到清軍偵察營官兵已然潛伏進了防區,更不曾發現己方的各處明暗哨早已被清軍拔除,始終就這麼沉悶無比地來回走著,皮靴重重地踩在岸邊的泥地上,撲哧撲哧的聲音在夜色裡響個不停。
近了,更近了,不緊不慢地行進著的俄軍巡哨隊伍終於走進了清軍偵察營官兵們的包圍圈中,但見最先發動的武元奎有若鬼魅般從一塊巨石旁閃了出來,無聲無息地貼上了俄軍巡哨隊伍中的最後一名士兵,左手一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了那名士兵的嘴,右手順勢在其脖子間一抹,已割斷了其之氣管與大動脈,左手再一掰,“咔噠”一聲輕響過後,這名倒黴的俄軍士兵已是無聲無息地丟了性命,因著河水奔湧的聲音以及俄軍的沉重腳步聲,前頭計程車兵渾然不知自家隊尾的戰友已然橫死當場。
武元奎輕輕地將已然死得徹底的俄軍士兵之屍體放在了地上,身形再一閃,又靠上了倒數第二名俄軍士兵,照例又是一招抹喉殺,同樣乾脆利落得很,依舊不曾驚動前頭的俄軍士兵,這固然是因著武元奎藝高人膽大之故,可其實也不乏運氣的成分在內,然則運氣這玩意兒通常情況下是靠不住的,這不,就在武元奎剛打算如法炮製第三名俄軍巡哨之時,意外卻是突然發生了——那名巡哨突然打了個大噴嚏,動靜之大,頓時便令前頭計程車兵不由地全都轉身回望了過來,只這麼一望,方才剛準備動手的武元奎便就這麼暴露在了眾目睽睽之下!
若是旁人,在這等暗殺之際被發現,十有**會手腳為之一僵,然則武元奎卻並在此列,他不單不曾停下腳步,反倒是腳下一用力,整個人有若離弦之箭般地便竄了出去,右手一揮,刀光一閃間,已是毫不客氣地將先前打噴嚏的那名俄軍巡哨的氣管抹斷,腳下絲毫不停地便直奔尚未反應過來的第二名俄軍巡哨,與此同時,已然發現不對的清軍偵察營官兵們也全都從潛伏地點竄了出來,個個行動迅捷無比,沒等俄軍官兵們弄清楚狀況,清軍偵察兵們便已殺到了近前。
合該俄軍官兵們倒黴,因著鬆懈之故,這當口上,槍都是斜揹著的,驟然遇襲之際,壓根兒就來不及取下槍支,更別說開火了,反倒因揹著槍,行動極其不便,被清軍偵察兵們這麼一撲殺,就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幾乎都是一個照面便被殺死當場,唯有一名士兵來得及發出了半聲的慘叫,便被割斷了脖子。
“發訊號!”
儘管順利地將所有俄軍巡哨斬殺當場,可武元奎的臉上卻是無一絲的喜色,反倒是皺緊了眉頭,概因他也不敢確定那半聲的慘叫會否驚動碉堡裡的俄軍官兵,好在此番運氣又站在了清軍一方,山頂處的碉堡依舊死氣沉沉地,毫無半點的反應,一見及此,武元奎的心總算是放回了肚子裡去了,也自不敢再多遷延,趕忙一揚手,低聲地下了令,旋即便見一名士兵從褲兜裡取出了個油紙包,飛快地攤將開來,取出了盒火柴,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