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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而少女對男人的愛也談不上深沉的愛戀,她需要的只是精神的依戀和物質的依靠。
欣賞和喜愛年輕美好的事物,這我是可以理解的,但如果要破壞道德的規範去佔有和猥褻年輕的軀體,我就有些難以認同了。我認為洛麗塔情結是一種反生命並且不自信的表現,這社會,誰沒有年輕的時候,誰又不會老?每一段年齡都有每一段年齡的美,美,不僅僅在於外表,更在於內心。
年輕不過是一個過程,不代表只有年輕才是美麗。正如四季有四季的風光一樣,人生是一段延續的過程,不同的年齡也有不同的風景。何必拒絕衰老呢?當你嘲笑人家老時,你就在為自己的年齡埋下定時的炸彈,當你要靠別人的軀體來掩飾歲月的恐慌時,你就更加地恐懼你自己。
人生是一段限時的旅程,揹著年齡的包袱上路,必然令你失去許多應有的歡樂與輕鬆,欣賞不同的風景吧,沒必要把洛麗塔抬得太高……
“白骨精”PK“狐狸精”
歷代有一句口口相傳的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男人喜歡美女,喜歡美女的主動勾引。如果沒有美女,差點兒的也行,在眼角眉梢、秋波流轉之中,就是再遜的姿色,男人也是色眼迷離的。而對類似這樣招蜂引蝶投懷送抱的女性,中國人有一個特定的稱謂,叫“狐狸精”。
中國男人心目中自古潛伏著狐媚情結。有一則笑話說,幼兒園的老師要小朋友逐一回答自己喜歡的寵物:小貓,小狗,小金魚,小白兔……突然,小明大聲地說:“狐狸精!”老師瞠目結舌:“為什麼呢?”“因為我媽媽說男人都喜歡狐狸精!”小明得意揚揚。小明童言無忌,卻道出了大多數男性心中隱情。
在《聊齋志異》裡,千姿百態的狐狸精,傾倒了一幫書生、後生,也迷倒了不知多少代的中國男子。人人都在罵狐狸精的放浪*,女人罵是真罵,男人邊罵卻邊恨不得狐狸精即刻就送上門來。電影《畫皮》中,陳坤飾演的王生,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妻子,狐狸精一出現,迷得七魂六魄都找不著北了,哪裡還談什麼一心一意、情有獨鍾?
狐性是一種*的特質,是一種骨子裡的嫵媚和野性。曾經有好事者問香港著名編劇兼專欄作家蔡瀾:羊肉那麼騷,你吃它幹啥?蔡瀾答:羊肉不騷,女人不嬌,有啥意思?
自古達官貴人名流權貴,所娶的夫人無不沉魚落雁、知書達理、端莊賢良,但能夠經久流傳的卻不多見。倒是那些名喚“媚娘”的女人和青樓名媛一類,以及放浪形骸、水性楊花的女人,卻在歷史上芳名遠播、流光溢彩,潘金蓮就是代表。其原因就是因為端莊的女人讓人“敬”,*的女人令男人“愛”,於是詩詞賦文便為他們留名長久。
我認識一個“白骨精”級別的女性,年輕時靚麗高貴儀容出眾,具備“狐狸精”的潛質。可自強自立的她立志做“樹”而絕不做依附男人的“藤”。她以撒切爾夫人為榜樣,以吳士宏為目標,幹練果斷雷厲風行,一副公事公辦不問兒女私情的樣子。慢慢地,她身上的“白骨精”氣質愈發突出。
當事業蒸蒸日上的時候,她身邊的男性追求者卻變得門可羅雀。有一次,她跟大家開玩笑:“讀書時還有一大群男孩子跟在我後邊屁顛屁顛的,剛上班時也有大款邀我聚餐喝茶什麼的,那時我是既沒賊心也沒賊膽,一心要靠自己單打獨鬥。現在什麼風浪都經歷了,倒是既有賊心也有賊膽了,可想上‘賊船’又太晚了。”
是做狐狸精還是做白骨精,這是每一位女性從年輕時就面臨的選擇。做“狐狸精”吧,*了男人卻遭其他女人的鄙夷,收穫了名利卻連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做“白骨精”吧,自強自立、巾幗不讓鬚眉,贏得了事業卻常常輸掉了愛情。兩相權衡,這悲和喜,得與失,究竟孰重孰輕?
其實,狐狸精和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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