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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你別答應他們,他們都是騙子。」泓燦痛哭道:「他們說容才人是柔然貢女,我是柔然的雜種。」
「住嘴!」紅衣喝道:「你是擁有皇室血脈的高貴皇子,不是什麼柔然半子,這樣說的人,我絕不會放過。」
「兒子沒有放過。」泓燦眼神一變:「兒子把說這些話的人都殺了,哈哈哈哈,殺的他們片甲不留,滿地都是血,都是血啊哈哈哈哈可他們就是不敢殺我。」
「我情願死,也不做叛徒,不做讓母妃易半步的累贅。」
「你是個好孩子。」紅衣有些欣慰:「你是個驕傲的孩子,這一點,很棒。」
「他們不殺你,不是因為你有仙羅的血統,那些通通都是蠱惑你的言辭。他們不殺你,是他們不敢。不信,你現在就讓他們動手,動手啊!」
紅衣笑望著齊順娘:「我的兒子說他不怕死,你儘管殺,但我大覃不會答應你半分請求,而且他死後,還會將你們屠戮殆盡。」
泓燦的眼神恢復正常,他笑了,沒錯,宸貴妃就是這種絕不退讓的性子,若她心裡有鬼,心虛,那說明他的血統真的有問題。
他和柔然的打賭,他贏了。
說時遲那時快,他反手一個肘擊,輕鬆脫離桎梏,隨後奪過對方手裡的劍,橫向一刀,割下敵人的首級。
與此同時,善和宮殿的高處一排射獵手起立,每人手持弓箭,暴雨一般的箭簇朝他們的方向射來。
張福如被這個陣勢嚇到,驚撥出聲:「你竟然連自己的死活都不顧?」
紅衣輕蔑一笑:「你終於現身了。」
「我自己的死活算什麼?」紅衣在箭雨中鎮定自若:「我連大覃皇子都不擔心。只要今天能守衛大覃,區區幾條人命,很值得。」
「倒是你們仙羅,很有意思啊是要zao反嗎?」
張福如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擺手:「沒有,貴妃娘娘明鑑,沒有。」
「張福如!」齊順娘抱著襁褓裡的孩子朝她奔去:「救救我,還有我的孩子。」
「順娘!」紅衣大叫:「別過去!」
齊順孃的腳步頓了一下,沖紅衣悲傷的搖頭:「來不及了。」
隨即飛快地跑向仙羅王帳。
「快,抓住她!」張福如下令。
肅王和大臣們從帳子裡出來,幾乎沒有商量,異口同聲:「抓住她,交給大覃。」
西人黨兵判對肅王耳語:「不可再讓中殿娘娘幹預朝政了,大覃震怒,仙羅經受不起。」
肅王煩悶:「本王知道。」
張福如給了張希才一個眼色,張希才領命,刀尖對準了齊順孃的心口。
「順娘——!」紅衣單手握拳。
齊順孃的身體被刺穿,控制不出的噴出一口鮮血,周身乏力,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跪下來,跪在張福如的面前。
她喘著粗氣用盡全力把孩子呈給張福如:「求求你,看在過去的份上,救救孩子,給孩子一條活路。」
「什麼?」張福如尖叫,看著狂奔而來的嶽紅衣,驚恐的一把推開齊順娘:「我和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你的孩子關我什麼事,為什麼要託付給我?!」
「貴妃娘娘。」張福如為了表忠心,拿起匕首挑起了嬰兒的領子,狠狠摔到地上,嬰兒因為疼痛痛哭起來,張福如還順勢踩了幾腳:「真的,我和逆犯齊氏一點關係沒有,仙羅與大覃同氣連枝,大覃要滅柔然,仙羅便與柔然不共戴天!」
言畢,在齊順孃的眼前,活活踩死了嬰兒,齊順孃的脖子又被插進了一把匕首,徹底咽氣。
紅衣的怒氣到達頂點,泓燦自出生沒見過她如此陰鷙的神色,嚇得大氣不敢一喘。
紅衣冷著臉,一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