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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直接把你賣到窯子裡,所說是半老徐娘了,妝點妝點也算風韻猶存吧。」訕笑著,用手勾著嶽夫人的下巴,厚顏無恥道,「一天接客十回八回,薄利多銷嘛!至於你閨女——」衙差們把視線轉向紅衣,「年紀小,正是『栽培』的好時候,將來能賣個好價錢,在仙羅做娼妓也是很有前途的。」
「你們——你們實在是太過分了!」嶽夫人趴在地上,有氣無力的用手指著一群差役,「我們岳家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別人的事,我家老爺頂天立地,蒙了不白之冤才落到今天這個田地,任人欺凌,但就算陛下判了我們的罪,我們也只是為奴為婢,絕不落入娼:門。」
嶽紅衣眼眸微微一抬,朝樓上貴公子那一桌乜了一眼,開口道:「娘!大不了咱們就是一死,女兒跟您一起死。」
嶽夫人聞言,抱著紅衣放聲大哭。
紅衣被嶽夫人抱在懷裡,突然抬起頭,一雙眼睛射出猶如寒芒一樣的光,盯著差役道:「你們不過是崔家的走狗,受了申國公府的指使要將我們母女磋磨致死,你當我們真的不知道崔家人讓你們斬草除根嗎?」
幾個衙役一愣,他們只是想在岳家人身上訛點銀子,並沒有要趕盡殺絕的意思,嶽夫人和嶽紅衣畢竟只是一屆女流,殺了他們沒有好處,衙役們沒有必要多此一舉。
嶽紅衣道:「雖然我年紀小,可是我也知道我爹是被人害了,申國公府嫁了安平郡主到淳親王府上,淳親王立下赫赫戰功,申國公便有了靠山。太皇太后的死其中明明另有隱情,卻硬說是我岳家的人參湯出了問題。可太皇太后喝得人參湯是去年宮中採買的,乃崔家人半道上截胡,搶了這單買賣。為此,我岳家還遭受不少損失,直到今年陛下肅清內宮,革除私吞公帑之輩,宮中的採買才又定了我岳家。那麼敢問,我們岳家的貨物都還沒送進宮裡,太皇太后的事怎麼能算到我們頭上?這根本就是栽贓嫁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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