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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測驗，有很多題目都是老師上課講過的經典題型。

在測驗之前，聶小沫把這些題型給方妍總結過，而且還特意找了一份卷子給她做。

但是沒想到這次的測驗，方妍還是有幾道不應該做錯的題目做錯了。

聽到聶小沫的問話，方妍頓時一咯噔，心虛地看了她一眼，看到聶小沫嚴肅的表情，更是不敢和她對視了。

「我、我寫了。」方妍避重就輕，弱弱地回答道。

聶小沫看了眼方妍心虛的表情，抿了抿嘴，沒吭聲，繼續翻看她的卷子。

方妍看見聶小沫的表情，緊張地搓了搓手，像個做錯事情的小朋友一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等到全部看完之後，聶小沫把卷子放下，捏了捏眉心，疲憊地嘆了一口氣。

方妍咬了咬嘴唇，心裡更加愧疚。

小沫幫她總結的那些題目，她倒是看了，只不過就是匆匆掃了幾眼，沒怎麼認真看。

還有小沫給她的那張卷子也是，她就寫了一下前面的題目，後面的那些大題，她也幾乎沒怎麼去做。

聶小沫看著方妍，眉頭輕蹙，「妍妍，你真的有認真去做我給你的那些題目嗎？」

「我。小沫，對不起。」

「我就大致看了一下，沒怎麼細看。」方妍低著頭，乖乖認錯。

聶小沫看著方妍，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無奈地嘆了口氣。

方妍見聶小沫沒說話，伸出手輕輕地扯了扯她的袖子，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囁嚅地說到，「小沫，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聶小沫又嘆了口氣，「真的知道錯了？」

「嗯嗯，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等下放學了就去看！」方妍小雞啄米地點著頭，答得認真。

聶小沫只能說到，「只此一次！」

畢竟，如果幫她總結好的題目她不認真看的話，她總結也是白總結。

因為她自己是不需要這麼多東西的。

該記住的，該理解的，她早就已經全部消化在自己的腦子裡了！

「嗯嗯，我以後再也不偷懶了！」方妍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好了，那這幾道題目，你就自己先看看，要是還不懂，就再來問我。」聶小沫把卷子上的幾道重點題目圈了出來。

「好，謝謝小沫，小沫果然最好了！」方妍笑嘻嘻地拍著馬屁，倒是放鬆了下來。

剛剛小沫表情嚴肅的時候。

她真的很害怕！

她不想小沫生氣的！

放學後聶小沫回了公寓，方妍則在學校的宿舍裡，把聶小沫給她的卷子和題型的總結拿了出來，這回倒是真的認真在看了。

幾天後，午休的時候，聶小沫和方妍吃完飯，在食堂的門口碰見了也剛好吃完飯，從樓上下來的雲朵和雲翎兩人。

「好巧啊！」方妍笑著打了聲招呼。

雲翎的矜持地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一旁的聶小沫。

「聶同學，好久不見。」

聶小沫看著兄妹兩人氣色不錯的樣子，「你們好了？」

「嗯，已經恢復了。」雲翎含笑地點了點頭。

「那就好。」

雲翎和雲朵之前請假沒來學校，便是回了靈隱界去恢復傷勢去了。

如今傷勢已好，自然是要回到了世俗界，繼續完成他們的學業了。

只不過這次為了恢復，雲翎因為服用爆靈丹而留下的後遺症，雲父可是花了不小的代價，才向家族換得了一顆修元丹。

方妍聽著聶小沫和雲翎兩人的一問一答，撓了撓頭，她怎麼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喂，你知道莫十一他今天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