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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找什麼?」
「水……喝完藥不用水麼……」
「不用。」
子蕊眨了眨眼,已覺得自己喉中苦澀得很,見他揉了揉眼,問道:「主上還不睡嗎?」
「嗯。」
子蕊想現在離早朝還有三個時辰,就算他現在去睡,也只能睡兩個多時辰,也不知他白天是否會休息,不然的話每天這麼短的就寢時間,也實在讓人難以想像。想著又不禁多看了他兩眼,難怪要喝湯藥補氣提神。
喝了藥,言非又在埋頭批閱摺子,子蕊也立在一旁沒有說話。
偌大的屋內,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響,只有影子在晃動。等子蕊又打了一個哈欠時,言非見她困頓得很,說道:「你回去吧。」
子蕊一聽,大喜,忙欠身道:「奴婢遵命。」拿起了那空碗,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不禁問道,「你呢?」
言非看了她一眼,說道:「晚些。」
子蕊看了看窗外,再過半個時辰,就要天亮了。她忍不住說道:「待會就早朝了。」
言非笑道:「今天的摺子比較多,平時會早睡些。」
子蕊點點頭,拿著碗出了屋內。那守門的宮女見了她,又不免多看了兩眼。
回到御藥房,林一豆還在看著醫書,她進來時都未發覺。子蕊沒有喊他,靜靜坐在長椅上,又想到宮內對言非的傳言,好像也並不太真實。
據說前任君主還在世時,並不喜歡言非,他也不是繼任的皇子。後來繼任的皇子莫名死去,才將他立為儲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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