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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室真得好冷!”
秋雨痕的臉煞白,死死盯著李南群,如果目光可以殺人,她的目光已將李南群殺死百回了。她的手掌中簌簌落下冰粉,彷彿也將自己的一顆心捏碎成粉。李南群見她雙目盈盈,風姿綽約,心頭痴然,向前走上兩步。秋雨痕手裡忽得寒芒閃過,迅捷如電向他刺去。李南群伸手去擋,鋒刃切入他手掌中,總算秋雨痕無內力貫於劍身,魔劍雖利,鋒刃卻短,但他的一支手掌也立時鮮血淋漓。
他暴怒叱道:“你當真要與我兵刃相向?”秋雨痕心痛如絞,厲聲道:“你毀約背盟在先,步步加害於後,你欺我太甚!”李南群雙眉高挑,一把扯開身上衣服的襟口,以手指胸,喝道:“你往這裡刺!”秋雨痕咬牙一劍疾遞過去,李南群不躲不閃,眼見劍鋒要破腹而入時,“叮”一聲響,秋雨痕的劍已彈開,她拼盡全力才未使劍脫手飛出,但虎口震裂溢位血來。
原來是李弱水見勢不妙,以一粒冰粒彈開了秋雨痕的劍。秋雨痕情緒大悲大痛,出手顯然毫無章法,只憑一時血氣之勇,想一劍刺死李南群,而後自刎殉情,了斷這場恩怨情仇,根本未顧悉到現場還有其他人在。
李弱水冷冷道:“先前還英雄了得,一會兒怎麼小兒女態起來了,難道真想死在她手裡不成?”李南群一凜,望向秋雨痕,見她身子劇顫,虎口流血,卻依舊緊握雙拳,怒目相向,長息道:“你真要殺我?”秋雨痕嗔目,顯見憤怒之極,又一劍疾刺。李南群身形暴退,她依舊直逼不放,劍尖顫動,斜劈李南群臂膊。李南群縮手,雙指一併挾住劍鋒,道:“你焉能傷我分毫!”秋雨痕牙盡錯,“殺身成仁遠勝與狼豺為伍。”用力抽劍,奈何李南群二指之力似逾千鈞,哪裡動得分毫,倒是她自己,枉動真氣,體內氣血翻湧,幾欲作嘔。她與李南群相距甚近,她呼吸渙散,李南群聽得真切,道:“我封了你的穴,於平日舉止是無礙的,但你若枉動真氣就會遺禍無窮。”秋雨痕悽道:“求仁得仁罷。”
李南群大震,手下力道微瀉,秋雨痕手底加力,鋒刃貼著他手指縫滑去。李南群不料秋雨痕如此變招,來不及避開,左手飛起一掌印在秋雨痕胸口。秋雨痕慘呼著,人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向後跌去。與此同時,李南群右手劇痛,二根手指被削斷,隨魔劍一同落在地上。
攤開手看,見兩手俱是鮮血淋漓,傷雖不致命,但十指連心,疼痛感著實不輕,尤其右手斷了二指,於武功總打折扣,正氣惱間乃見秋雨痕一動不動倒在地上,才大吃一驚,“啊喲,我剛才一掌不辨輕重,莫非就打死她了。”李弱水道:“她要殺你,你何必再關心她。”李南群心煩意亂,暴怒叱道:“住嘴!”李弱水經他叱喝,果然閉上了嘴。
李南群衝前扶起秋雨痕,見她嘴角掛下一串血沫,冷汗涔涔而下,喃喃道“我真打死她了。”見秋雨痕的手冰涼,手指痙攣的曲著。探指在她鼻間一拭,隱隱間的鼻息若有若無。李弱水忍不住又問了一句:“她死了?”李南群不語,扶住秋雨痕的身子與他雙掌相抵,催動真氣向她體內輸去。秋雨痕全身僵直,與死無異,全憑幼時服食過靈藥才一息護住心脈,李南群的內力源源不斷輸入她體內,全如泥牛入海毫無作用。
李弱水道:“她功力雖淺卻系出道家正宗,根基堅厚,不似你這樣急於求成而貪捷徑,所謂邪不壓正,你輸再多的內力於她也是無濟於事的。”李南群看著懷裡的人,心道:“她若死了,我怎麼辦?”抱起秋雨痕一頭衝出去。
李弱水也不喝阻他,目光只在地上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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