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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最是肥沃,而其他地區亦非是窮山惡水,也有其獨特特點。
清月鎮便是位於這江南中部——中南區域。
清月鎮煙雨朦朧,如詩如畫。這一日,清月鎮的街道上行來了一個青年男子,青年男子一身青衣長袍,背背神劍,面貌俊朗、眉宇之間卻含著幾分愁鬱。
微雨點點,淅淅飄落。
青年男子沒有撐傘,行走在這雨中,但雨滴,卻是一滴,也未滴在他的身上。
他的懷中抱著一個嬰兒,嬰兒長的甚是可愛、靈秀。此刻正在輕眠。
停立在一家武館面前,青年男子抬起了頭,靜靜地注視著招牌——楚江武館。溼氣從他的眼中慢慢升騰……而後,他落淚了,晶瑩的淚水,滴在他懷中嬰兒的臉龐上。嬰兒感受到有東西滴在臉上,癢癢的,不太舒服。睡夢中便欲伸出襁褓中的雙手,將那滴包含著無數辛酸的淚珠從臉上擦去。
“一年半前,我自此處,出外闖蕩江湖,是和她攜手。今日我回到此處,事物依舊,但紅顏已逝。只剩下我形影孤零。”
青年男子澀聲低喃,心中湧出無限悲苦,看著此處,他的腦海中湧現出了那一道如詩如畫的倩影。
“楚嶽遙。”一聲粗獷男子驚訝的叫聲將青年男子從回憶中驚醒。他抬起眼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灰衣壯實的大漢。
大漢五大三粗,滿臉絡腮鬍子,配上一副較黑的粗獷面孔,看起來著實像某種動物。
“水笙哥。”青年男子低聲喚道。
“嘿……是我。”那名叫水笙的男子大跨步的走到青年男子也就是楚嶽遙的近前,一雙粗實厚重的大手重重地拍在楚嶽遙的肩上,大聲說道:“你這傢伙都走了一年半了,總算回來了。”
那雙大手在水笙興奮下用力極重,他又是一個練武之人,力道足以拍碎青石板。但青衣男子(即楚嶽遙)卻神色不變,從容地接了下來。他臉色平和,心中對遇到故人也是沖淡了一絲悲苦。問道:“水笙哥,你過得可好,我嬸嬸呢?”
“我過得很好,你嬸嬸那更是身體康健,此刻啊,她不在武館內,去了清月灣住下了。咦?這個孩子是你的嗎?趙姑娘呢?她不是和你一起的嗎?”
聽到嬸嬸身體安泰,楚嶽遙心中添些喜悅,但聽到他提到趙姑娘,心中那份壓不下的悽苦又是湧上了心頭,他閉上眼,微微一吐悲涼,強自暫時壓下。對著水笙哥說道:“水笙哥你且忙著,我去尋我嬸嬸。”
而後不待對方再問,祭起飛劍,霎那間在天際已消失成一點。
見到楚嶽遙如神仙般御劍而飛,水笙張大了口,險些驚掉了下巴。
清月灣
春去秋來,楚大娘收留小楚楓已是過了一年了。一年間小楚楓既痛苦又是喜悅地度過了這段歲月。
痛苦的是每次極焰寒掌的生死印記的發作,以及治療時的痛苦。喜悅的是楚大娘、玉兒都對他很好,而他也活了下來。
只不過他現在才是一歲,又哪懂得這些。
今天天下著雨,淅瀝瀝的。天際一道急速而來光點越來越近,只在眨眼間,一個青年男子已出現在了清月灣。
“嬸嬸。”
一聲呼喊自竹屋外響起,此時楚大娘正在熬製湯藥,聽到聲音,心中先是一驚繼而又是一喜。撇下手中的活計,閃身出現在了門外。門外一個青年男子看著她眼含淚水。
“嬸嬸。”
“嶽遙。”
“嬸嬸,我不在,你過的可好?”
“混蛋臭小子,你總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死在外頭了呢?”楚大娘受不了相見時那份連綿親情的氛圍,笑罵著說道。
楚嶽遙聞言微微一愣,但很快就憶起了那段陪在嬸嬸身邊的時光,那時兩個人都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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