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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無論在理論上還是在現實裡，都不可能出現比&l;白卡&r;許可權更高的卡，白卡的白，象徵著開始和起源，一片空白。世界上僅有兩張白卡，兩張白卡一起使用的時候可以重啟諾瑪，抹去一切。兩張白卡之間是不能相互制約的，也就是說，即使對方手裡拿著另外一白卡，他也無權拒絕你對諾瑪深層的訪問。&rdo;

&ldo;那麼……我是被諾瑪本身拒絕了。&rdo;

&ldo;你被諾瑪拒絕了？她只是個人工智慧！&rdo;

&ldo;可她拒絕我的時候，笑容很美，就像一個……活生生的人。&rdo;

帕西猶豫了很長時間，低聲說。

&ldo;拋開這些荒唐的事。準備下一場聽證會！同時，我要知道什麼卡比白卡的許可權更高！&rdo;

&ldo;明白，先生。&rdo;

此時此刻，所有裝置關閉、全部入口落鎖的中央控制室裡，一臺破舊的老式電腦旁，響起了從容不迫的腳步聲。

一隻青筋暴突……（圖沒有）螢幕亮了起來。

這臺老式電腦執行的還是類似dos的古老系統，根本連圖形化介面都沒有，跟帕西看到的頁面相比，這個好似還要老舊十年。

&ldo;good night，eva&rdo;這條奇怪的指令被輸入後，地底深處的中樞內部，圍繞著漆黑的金屬核心，一部分燈光熄滅，電源切斷。

一張奇怪的卡從卡槽中被拔了出來，塑膠質地，正面是卡塞爾學院不朽的世界樹徽章，背面貼著學期課程表的卡貼。

一張普普通通的學生證，對於絕大多數卡塞爾學院的學生而言，它的主要用途是在食堂劃。

一張飯卡。

男人低低地吹著口哨，揮舞著飯卡走了。

第十二章 龍骨之井

|1|借酒澆愁的&ldo;兒童&rdo;

&ldo;喂，兄弟，借酒澆愁不是我們英雄好漢的所為啊！&rdo;芬格爾舉杯，燭光照亮杯中的劣質餐酒。

&ldo;不行麼？我塞！&rdo;路明非的腦袋又重重地跌回盤子裡，&ldo;就算是借酒澆愁，你不懂，我們中國的英雄好漢，失戀了都借酒澆，你讀過武俠沒有？知道李尋歡麼？還有段玉和虛竹，借…借酒澆愁，就是

好漢作風！&rdo;

&ldo;我重點是這個借字…話說師弟是你自己買酒，要師兄我陪你醉到世界末日，師兄也是微微一笑，只有隻有一句話，豬肘子要雙份！&rdo;芬格爾苦著臉，&ldo;可是拜託，你現在窮的連我都不如。你翹了幾天

的課，被諾瑪警告，信用卡都被暫停…酒錢都事師兄我出，你知道師兄我雖然也是性情中人…但是酒肉之痛也是人之常情。&rdo;

&ldo;你真煩，等我有錢了還你！&rdo;路明非連頭也懶得抬，&ldo;不跟你借錢我跟誰借去？難道跑去跟老大說，老大，聽說你要娶師姐，我心裡難過，想借兩個錢喝酒？&rdo;

&ldo;愷撒是個通達人物吶，你有種那麼說，他一定簽個單子，立刻就有人給你送幾箱波多爾！&rdo;

&ldo;你妹！我知道老大是通達的人…可是，&rdo;路明非的眼瞳裡一片空白，&ldo;我不是啊…&rdo;

&ldo;你當然不是通達的人，你是個廢|柴啊。&rdo;芬格爾聳聳肩，&ldo;廢|柴不是通達的人。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