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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是尼伯龍根，那麼龍王也就在這裡。&rdo;夏彌說，&ldo;可惜我們把地鐵給炸了，大概它會帶我們去找龍王的吧？&rdo;

&ldo;沒什麼，沿著軌道，總能走到。&rdo;楚子航雙手一撐，站了起來，從背後卸下黑箱放在夏彌面前，&ldo;可以幫我拿一下麼？&rdo;

夏彌怒了：&ldo;喂！師兄你沒搞錯麼？我可是沒穿襪子，穿著拖鞋來救你！你還叫我幫你扛東西？你有沒有人性啊？&rdo;楚子航急忙擺手&ldo;不……我的意思是我背著黑箱子不太方便……&rdo;

&ldo;我提著就方便了麼？&rdo;夏彌瞪眼。

楚子航覺得有點無力，按著頭輕輕地嘆了口氣&ldo;我的意思是，你穿著拖鞋不方便，我可以背著你……但是我如果背著黑箱，又會硌到你。&rdo;

長久的沉默，夏彌縮了縮腦袋，小聲說：&ldo;哦……&rdo;

|2|德州撲克

列車停靠在月臺上。月臺極其古老，水泥地面，邊角貼著綠色的瓷磚，白灰刷的牆壁剝落得很厲害，上面用紅色漆著觸目驚心的幾個大字，&ldo;福壽嶺站&rdo;，旁邊還有日期，1977年。月臺上只有一盞白熾燈照亮，上面結滿蛛網。趙孟華、高冪和萬博倩三個人扛著路明非下了車。

&ldo;喂！在這裡熬了快半個月的人是我們不是你好麼，你雖然不算白胖，好歹也不虛，扮得像個病號是怎麼回事？&rdo;萬博倩有點惱怒，她進入這個迷宮時還穿著短裙絲襪，現在小腿細的可以比拼巴黎秀場的超模。

&ldo;我不是不想自己走，就是想到在這裡不死不活的過幾百年，就……就他媽的哆嗦。&rdo;路明非說。

&ldo;習慣了就好，那那就是荷官。&rdo;高冪輕聲說。

路明非抬起頭，看見白熾燈下，坐著一個披著暗褐色麻布的人形。荷官緩緩抬起臉來，路明非驚得幾乎背過氣去。

就是剛才在隧道里依稀看見的鐮鼬女皇，它的九個頭正左右扭擺，九根脊椎彎曲著，就像九條蛇的脊骨。

&ldo;別怕，荷官不會傷害人。&rdo;高冪說，&ldo;甚至你攻擊它它也不會反擊，你把它當成是個機器就好了。&rdo;

路明非戰戰兢兢的跟著高冪，四個人圍繞荷官坐下。荷官的九個頭蓋骨分別工作，觀察每一個到場嘉賓，然後把一枚鐵皮瓶蓋扔在路明非面前。

路明非拾起來看了一眼，上面有&ldo;北冰洋&rdo;的字樣，那是種很古老的橘子汽水的瓶蓋，北京產，以前和可樂一樣流行。荷官又扔給高冪幾十枚暗金色的硬幣，給萬博倩的也是幾十枚暗金色的硬幣，給趙孟華的除了硬幣還多了一個鋁殼的指南針。

&ldo;不會吧？我的籌碼就只有一個瓶蓋？&rdo;路明非欲哭無淚，&ldo;我知道我新來，還沒有積攢那麼多絕望，但好歹照顧新人，惠賜兩個硬幣嘛！&rdo;

高冪拉了他一把，&ldo;別傻了，&l;北冰洋&r;的瓶蓋是這裡最值錢的籌碼，每個值1000個暗金色的硬幣，趙孟華那個指南針也就值100個。你想換零錢就把瓶蓋扔給荷官。&rdo;

路明非試著把那個瓶蓋扔過去打在荷官的一個頭蓋骨上，幾秒鐘之後，叮叮噹噹，足足1000個精美的暗金色籌碼堆在了路明非面前，小山似的。

&ldo;哇噻！新手大禮包麼？&rdo;路明非喜出望外，&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