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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你不是家族的人，為什麼會把這種&l;s&r;級的裝置送到這裡來？&rdo;凱撒對著他的背影問。

&ldo;作為研究人員，我們並不介意校董會或者校長管理這所學院，我們的工作是從一切東西里提煉出最強的力量，用最好的技術把它封存起來，看這件武器在最隆重的場合裡發揮作用，&rdo;副部長頭也不回，&ldo;其實我很期待你在中國的鬧市中心使用那枚弩箭，尤其是對一位尊貴的龍王，純粹力量的碰撞，應該會很美吧？&rdo;

&ldo;爹瘋瘋一個，娘瘋瘋一窩啊。&rdo;夏彌悄悄地對愷撒說。

副部長聽見了，卻不生氣，桀桀而笑，像是看見腐肉的烏鴉般，推門出去。他和門外站著的女孩擦肩而過，那女孩伸出手正要敲門。副部長看都沒看她一眼，似乎那根本就是團空氣。凱撒看著她，臉色卻微微變了。他走到酒櫃旁給自己倒了一杯琴酒。

&ldo;讓我們單獨談談可以麼？&rdo;他對夏彌說。

&ldo;唔……沒問題！&rdo;夏彌從女孩身邊閃過的時候，兩個人彼此對視了一眼，禮貌的微微點頭致意。

4 交易

女孩關上門，坐在沙發上，把一隻沉重的信封帶放在膝蓋上。

&ldo;你很守約。&rdo;愷撒盯著沙發上的女孩，帶著審視的意味：&ldo;喝一杯什麼麼？&rdo;

&ldo;用不著，把東西交給你就好了。&rdo;女孩把沉重的信封袋扔向愷撒，&ldo;這裡面就是我幫楚子航影印的資料，都是獅心會儲存的羊皮本，有的已經缺損的很厲害了。&rdo;

愷撒往信封袋裡看了一眼，都是手寫的書頁，以古英文、古希伯來文或古拉丁文撰寫，配以粗糙而難以理解的插圖，就像是古早的塔羅牌圖案，倒吊的男人，燃燒的塔，面容似骷髏的法皇。

&ldo;羊皮卷，&rdo;愷撒撫摸著那些紙頁，讚嘆：&ldo;好東西，在中世紀，一本羊皮卷能換一個莊園，當時一位很有名的私人藏書家擁有七部羊皮卷，他因為那些收藏而自豪，那些書加起來價值連城。那時候的書寫匠正站在珍貴的羊皮上書寫，寫完之後指骨還會被砍下來裝飾在封面上，以此說名這本書不會再有第二本。能夠有這麼高待遇的文字往往涉及的是巫術、鍊金術和黑魔法，因此它們也是亡靈書和惡魔書。據說公元前的亞歷山大圖書館裡有三萬多卷羊皮卷，卻被阿拉伯軍隊一把火燒光了，神秘學中多少和龍族相關的知識從此化為灰燼了。想起這些就叫人惋惜，&rdo;他直視那個女孩：&ldo;我要的東西就在這裡面？&rdo;

&ldo;關於&l;爆血&r;的一切都在裡面，我看不懂，不過你應該可以，你是自負和他相當的人，他就是從這破損的記錄中領悟的。&rdo;

愷撒點點頭，&ldo;你果然守約。不過，楚子航讓你經手這些東西，是因為他相信你。而你這麼做算是背叛他麼？&rdo;

&ldo;這跟你沒關係，我們之間的交易就是這樣，你在聽證會上支援楚子航，我就把這些影印件給你。&rdo;女孩毫不迴避愷撒冷冷的目光，&ldo;我們之間的交易完成了，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我還有一篇論文沒完成。&rdo;她起身向外走去。

&ldo;他發現這個世界上不止他一個人理解了&l;爆血&r;，會不會恨你？&rdo;愷撒欣賞著她修長的背影，&ldo;這是他的財富啊，你沒有徵得他的允許就動用了。&rdo;

&ldo;他只是個死小孩，不懂管理自己的生活。&rdo;女孩冷冷的口氣裡透著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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