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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難怪，也就揍敵客能培養出你這樣出色的殺手。剛剛那兩下，角度速度時機都無可挑剔。”東方不意外的看見奇牙雖然把頭轉過去但是依舊錶情難掩高興的模樣。

看來不用太操心了，他對家族還是有歸屬感的。不然也不會是這幅與有容焉的模樣。嘴裡說著討厭只是叛逆期發作。

“東方大哥，我們算是……朋友嗎？”決心挑戰家規的奇牙。

“我記得剛剛我們還討論過朋友對殺手的危險性。”

“…………”莫名其妙臉紅的奇牙。

“笨蛋啊，你就不知道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嗎？”東方勾勾手指失意奇牙把手機交出來，然後輸入了自己的手機號碼。

“你這個手機沒被監控吧？”

“沒有，這也算是家族式殺手的好處。”奇牙一直很看不起那些組織為單位的殺手，到處坑蒙拐騙資質優良的孩子，不是和孩子的父母結下死仇，就是殺了孩子父母和孩子結下死仇，哪怕多眨一次眼也會被懷疑。然後實力強大的殺手長大了，不是性格崩潰就是為兒時的仇恨動手反叛。

當然不是這樣的組織也有，但是大部分的殺手組織都是這樣的菜。揍敵客家延續了幾百年的輝煌，而他們短短几十年就會煙消雲散。

“好了，給，記得給我打電話。”

“額……巧克力糕點師傅？”奇牙黑線的看著東方在名片本上留言。

“雖然他們不會監控，但是以防萬一。”

“這就是你說得對策？”

“我真會做巧克力蛋糕。”

奇牙小朋友來了個懷疑的眼神。

“買一塊新鮮出爐的蛋糕，再買一塊巧克力，然後把巧克力融化，塗在蛋糕上。”搞定了。

黑線的奇牙。

“但是他們遲早會知道的。”

“對，他們會知道，然後會排查我的背景，看我是不是對你別有所圖，然後警告我們不準再來往，以免影響你的心性，最後考察我的能力，看我會不會成為你的累贅。如果我有孩子我肯定也是這麼幾個步驟，畢竟殺手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背叛這種東西無處不在，就算再普通的人。”指了指路邊的幾個天真的剛剛放學的小孩。“他們也會有背叛，只不過他們的背叛通常不會需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他們只會被背叛感情，金錢。”

“所以普通人的大人不會阻止他們的孩子交朋友，也不需要進行你剛剛說的三步考核？”

“沒錯，他們通常會提醒孩子甚至也努力阻止，但是實在不能阻止在結果不嚴重的情況下他們都會妥協。因為時間會證明一切，就當一個教訓。而你，奇牙，你可沒有第二條小命。”

“切。少羅嗦。我就是討厭你們這種指手畫腳的。”

“那麼你還是決心叛逆一把嘍？”東方好笑的看著那隻明明已經撫順了毛髮，但是還努力炸毛的小貓。

“什麼叛逆，話說，你也是別有用心的人吧。”

“奇牙。”

“恩？”

“如果我沒記錯，我們見面的時候是你來強買我的蛋糕。”雖然他是別有用心，但是就他們的相遇而言。他卻是被搭訕的。

“聽說我也是幹殺人的工作的，你也是主動上來的。這是證據。”他背後已經破碎的衣服。幸好奇牙爪得還算後現代。

“後來你殺人後還是我帶著你跑路的。”

“我……我……我……”從小品德教育還算過關的三少爺閃爍其詞，最後咬牙決定，“我會陪你衣服的。”

“會？不是現在？”滿意奇牙，這麼容易就被岔開話題了？“你沒錢了？”

“還有1W戒尼。”恩，夠住一晚上旅館。

“要不要我借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