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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的那個。

「我……沒有。」徐司翰低下頭，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愛葉嵐珊，還是單純的崇拜她，依賴他。

他們第一次認識的時候是小學門外。她背著一個很破的書包經過，他站在門口等保姆去把車子開過來，幾個同學過來推搡他被她看到，她忽然就衝過來把推搡他的同學打了一頓。

那時候，她才六歲。

後來她每天放學經過，他就給她一顆糖，有時候也會偷偷塞錢給她。

因為沒人再敢打他了。

上了中學，他們意外同班，他直接成了她小跟班。如果不是帶著保鏢進學校被發現，她不會去單挑那幾個比她高比她壯的男生。

去的時候，她只說了一句話，「不把他們打服，接下來的幾年就是我們被踩在腳底。」

「其實你會喜歡她不奇怪，我也喜歡她，恨不得自己是男人。」沈書茗嘿嘿笑，「不過我還是覺得，分清楚一點比較好，免得你總受刺激。她的身邊，會出現越來越多的更優秀的男人。」

徐司翰默默點頭。

沈書茗揚了揚眉，塞給他一串五花肉，一臉壞笑。

徐司翰臉紅了下遲疑接過來。

他真的應該仔細思考自己對葉嵐珊，到底是什麼感情了。她越來越優秀，不會注意到他，在她心裡他始終只是朋友不會更親密。

週一早。

厲莫寒去隔壁叫醒熬夜的葉嵐珊，一塊下樓到約定的地方跟陸君馳碰上頭，出發去墓園。

「下週開庭我開學了，可能沒法陪你去旁聽。」葉嵐珊還是很困，「他會被判死刑嗎？」

汪青巖這次是檢方的公訴律師，厲恩平潛逃這麼多年，他應該不會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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