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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後注意到一件事,霧氣雖大,但水中魚兒從四面八方游來,這說明此條由灌木包裹的河流並非一條,而是由無數分支流域彙集而成。而且水位越來越低,換言之,可以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進入燕還山山緣,而他們只是從一處眾所周知所的河渠前行,所以兩岸百姓所指——進入燕還,有去無回。言過其實。
秋櫻桃目不轉睛地注視前方,手中拿著一根長樹枝做“掃蕩”運動,因為如果不幸撞上河中大石塊必然人仰船翻。
木筏前行了一段時間並無異樣發生,雖然氣氛依舊詭異,秋櫻桃嗅了嗅鼻子,不遠處傳來一股潮溼的黴味,水面隱約可以看到點點綠意,她回身嚮慕佳男報告最新動態,慕佳男走向船頭觀望……“苔蘚,前面一段要經過沼澤,坐好別亂動。”
秋櫻桃印象中沼澤就是吞人的泥潭,電視裡常有那種鏡頭,一個人掙扎半天還是爬不出沼澤地,最後以慢動作淹沒了五根手指……掛了。
她緊張地蜷縮一團,為保持身體平穩,她連呼吸都是規律性的長短一樣。
當木筏駛入一條極其窄小的通道,霧氣更為渾濁,能見度從二米降到半米,在沼澤地又不能點火把,否則一把火燃起他們全得昇天。
秋櫻桃是個不稱職的導航員,驚見前方有一隻龐然大物擋住去路,但要提醒慕佳男時已來不及了,木筏前端與阻礙物硬生生的撞在一起,頓時發出一聲木頭相撞的悶響與震顫。
她向後翻滾兩週半摔在慕佳男腳邊,慕佳男急忙彎身將她扶住,雙手託她腋下抱到身後,只因他知曉前方的阻礙物是個活物……
被撞擊的圓形木塊在沼澤中緩慢旋轉,好似一隻蓮花座,而坐在蓮花座上的人影穩如泰山,口中唸唸有詞:“前方已無路,請兩位施主即刻返回,阿彌陀佛……”
“……”秋櫻桃伸頭探腦的向前看去,一位身著僧服的禿驢盤膝坐在木質的蓮花座上,眉宇祥和,也就二十出頭的模樣,他手持佛珠神色淡然,加上迷霧繚繞還真像半仙兒。秋櫻桃都不知這人從哪鑽出來的,重點是他被木筏狠狠撞擊居然紋絲不動。再看這和尚默默誦經,正穩穩當當擋住去路,看似語氣平和卻帶出不容前行的堅定信念,此人來者不善,更非善類。
慕佳男斜唇一笑:“出家人不打誑語,我看你乃冒牌和尚喲……”
和尚不苟言笑,不予辯駁繼續誦經,看來他要以打禪的勁頭跟他們死扛到底。
第一隻攔路虎出現。慕佳男不急不緩盤膝而坐:“妞妞,我餓了。”
秋櫻桃怔了怔,還好她有備而來,從包裹裡掏出一個大饅頭和醬菜遞給慕佳男,她心想了:慕佳男好惡毒啊,不打不罵,準備活活餓死小禿驢!她只能這麼理解。
耳邊縈繞喃喃自語的經文,而慕佳男心不在焉的啃著饅頭,眼角含著一絲壞笑,他一轉身與秋櫻桃面對面而坐:“我給你講個故事啊……一個小和尚因為耐不得佛家的寂寞就下山還俗了。不出一個月,因為耐不得塵世的口舌,又上山了。可又不到一個月,又因不耐寂寞還是去了。如此三番,老僧就對他說,你乾脆也不必信佛,脫去袈裟,也不必認真去做俗人,就在廟宇和塵世之間的涼亭那裡設一個去處,賣茶如何?後來,小和尚很聽話,討了個小娘子,在半山腰支起小茶店,活得挺滋潤。老僧指引的很對,半路子的人只能做半路子的事。”
“……”秋櫻桃眨了眨眼,他在罵這和尚是不倫不類的半吊子?
和尚微眯開眼,他豈能聽不出此男子在用激將法逼自己出手,可他的責任只為攔截去路,不可傷及無辜,所以掙扎了一瞬便又合起雙眼。不過他確定此男子必為難纏的角色。
慕佳男看似漫不經心的表情下卻蘊藏著敏銳的洞察力,深知在沼澤迎戰對自身不利,也從蛛絲馬跡斷出這和尚氣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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